在椅背上慵懒回:“只是在想郡主值不值得不晓阁冒这个险。”
“风险和回报,向来都成正比,阁主求财,我亦能生财,何不各取所需互惠互利。若贵阁能帮我办成此事,日后我董娇做成生意,必不忘贵阁恩情。”
她说的平静,就如事不关己。
但屏风后的男人却来了兴趣:“哦?倒不知二姑娘竟还有生财之道,不如说来听听,若能让在下心动便应你所求。”
“我知阁主向来不与庸人合作,说得再多没有实证也不过是自抬身价做不得数,所以我想同贵阁打个赌。”
“哈哈哈哈,打赌?二姑娘倒是有魄力,但你既然能打听到不晓阁,就应知道不晓阁的规矩,空手套白狼这种事,在不晓阁可是行不通的。”
“这是自然,该给的答金我一分不少,只是如今家中落难余钱不多还需留些备用,若不能一次付清想请贵阁行个方便,事成后一月内我必还清尾款,而这个赌约也是想让贵阁看看我的能力,赌的是我们日后的合作。”
她条理清晰又抛出噱头十足的诱饵,像老神在在的垂钓老人只待鱼儿上钩。
男人嘴角轻扬,右手摩挲着那块早已被盘得光亮的月牙玉璧,都道深闺女子不谙世事娇宠矜贵,这位倒是与众不同,极会抓人心思。
“利于行商的假身份”他停顿了片刻,“那没点分量还不行,不知事主欲出多少金银?”
董娇盘算后,试探开口:“不知二千两做定金,可够?”
男子低笑出声,还真当他不知某些人昨夜才在侯府厨房掘了宝贝。
“白银万两,缺一不可,不准讨价还价。”
董娇咬牙:“成交。”
风铃的脆响在屋中环绕,示意事有回音,所求必应。
虽然谈成,但董娇心中还是忍不住暗骂:该死的奸商。
进入千金楼之前,董家虽倒,但董娇好歹还有几千两银子傍身,出来之后,浑身上下除了这一身旧衣和她虎口夺食留下的几角碎银外,再无他物。
但谈生意本就是各取所需,若你比卖家更迫切,自然砍不下价来。
而且那人说得也有道理,宅子铺子都是死物,只要有钱签下书契就能获得,但这身份,又要让人寻不出漏洞经得起查,又要能瞒天过海广而告之,才是难上加难。
虽说那人要价属实黑心了些,但只需等三日即可改头换面,也不算亏。
反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