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别来无恙啊！”
白韵的父亲白应海说话客气，但语气明显带了些不满。
苏凡自知理亏，软了声音说：“白老，实在对不住，是我这边没注意，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也让人把头条撤了下来。”
她说得周到，白应海憋在嗓子眼里的气一下消了不少。
但苏凡听见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白老，有心事？”
白应海没承认，只问她道：“凌七，韵韵以前是喜欢你的。”
苏凡嗯了一声。
白应海继续说道：“这次和宋家的联姻，韵韵一开始是反对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但她没明白，白应海突然跟她提这个做什么。
“凌七，你和秦立是朋友吧。”
呃
凌boss和秦立，算是朋友吗？
苏凡斟酌了一下，说：“是认识的。”
“让他离韵韵远点。”
白应海声音变得格外凛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无情的忙音。
苏凡摇了摇头，心说秦立啊秦立，你还真是个大混球，走到哪里都不讨喜！
偷拍的事，李助理调查得很快，第二天就把资料给了苏凡。
“这家媒体是最近才成立的新公司，老板就是那个偷拍的，叫朱明。”李助理简单说了下情况，“凌总，以你的谨慎程度来说，以前就算是大媒体公司，也很少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拍，更何况是这种只有一个人的草台班子。”
苏凡：“你的意思是”
李助理抿了抿唇，说：“我试着去调查过朱明背后的势力，但是什么都没调查到。”
李助理的能力，苏凡是知道的。
连李助理都调查不到的事，就说明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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