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七坦坦荡荡的,直接说道:“我脑子里和苏凡有关的记忆,都被清除了。”
03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凌七:“你是唯一一个,在得知我失忆后,反应完全不同的乌托邦人,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那些得知我忘记苏凡的地球人一样。”
03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淡淡道:“所以你现在和苏凡没有任何关系了?”
凌七不言。
03笑了笑,“也挺好,你和她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凌七抬眼看03:“你似乎有些遗憾。”
03没接这话,而是把话题岔开,说道:“你上次传送回来的能量,星球对其进行了成分分析。”
“然后呢?”
“我告诉他们,成分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放心供给星球能源。”
“实际上呢?”凌七问他,“你告诉他们的,未必是真实情况吧。”
03笑了笑:“重要吗?”
“怎么不重要?”
凌七突然认真地看着他。
“我自己的有什么样的感情,我没有权利知道吗?”
“正因为是你自己的感情,所以答案其实已经在你的心里了。”
03的话说完,凌七沉默了很久。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你被关进最高审讯室,和我失忆有关吧。”
03点头,“你当时公然和01作对,我可是为了你和整个乌托邦为敌。”
“这不像你的作风。”
凌七看着03.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03:“前几天,08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他说我应该你往正确的方向走,可是凌七,你告诉我,什么才叫正确的方向呢?除主宰者以外的乌托邦人,一辈子都活在这样一个象牙塔里,就叫正确的方向吗?”
凌七垂下眼:“对他们而言,他们很幸福。”
03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连乌托邦人为什么会产生感情这件事也忘记了?”
凌七没说话,算是默认。
03:“你爱上苏凡之后那段时间传送回来的能量,是让乌托邦人产生感情的根本原因。你刚才不是想知道这一次的成分分析吗,我现在告诉你,给到01他们的,就是真正的结果,你这次传送回来的能量,没有任何你自己的感情成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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