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墨淮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就看到不远处看着不过二十岁出头的男子站在那里,朝着自己拱了拱手。
“初次相见,曾夫子可还安好。”
按理说曾墨淮从来没见过他,是不该认出他来的,但偏偏,曾墨淮就是认出来了。
再加上最近的传闻,说是圣上亲自带兵来到了边关这里
原本还一脸病容的曾墨淮几乎瞬间就激动了起来:“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好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呢,这些问题要是没有个答案,我就算是死了都不甘心。”
那模样,那语气,好像是见到了几十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自打二十多年前开始,叶朔就每月给学堂这里通一次书信,从这个角度来看,两人也的确算的上是好友了。
岁月催人老,任由是谁都无法抵御时光的洪流,叶朔正是因为知道曾墨淮病重的消息,才特别来此走这一遭。
两人这是第一次见面,又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叶朔并未在意曾墨淮的失礼,心里想的却是若曾墨淮这回能挺过去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叶朔也希望他能不那么遗憾。
从善如流的坐下,叶朔干脆利索的开口:“曾夫子,你说罢。”
霎时间,一旁的徐夔风中凌乱。
怪不得,怪不得以曾夫子的脾气,还有闲不下来的性子,竟然会在一个地方停留这么久。
所以学堂背后其实不是镇国公府,而是圣上本人。
天呐!
坐在院子的空地上好半天,徐夔终于捋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一旁的定王见状忍不住啧啧称奇,在定王的印象里头,徐老将军一直是个极为稳妥,极为保守的人,结果没想到,他这个孙子脑子倒是活泛的厉害。
而徐夔则是在想,如果按这么算的话,那自己也算是天子门生了,又或许,也只有这样主张有教无类、不拘男女一视同仁的皇帝,才会在成立那支特殊队伍的时候,才会立下一条不管男女,皆可参军的规矩。
近水楼台先得月,徐夔觉得自己不论如何,都不能够放过这样一个机会。
虽说拼家世是一项让人不耻的行为,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一种优势,再加上自己现在已经是圣上的护卫了,只要自己接下来在战场的时候能够好好表现,拼命表现,十有八九,自己的仕途就稳了。
在徐夔看来,有机会不懂得把握,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