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一口气刚刚来到上京的八个少年人吓的脸色都变了,景文帝不免有些头疼。
而如今叶焱兄弟四个都快哭出来了。
这九皇叔怎么这么惹儿,这么重要的日子,九皇叔居然都敢迟到。
被大殿之上这么多人盯着,平常自诩豪爽不忸怩的叶焱四人别提有多不自在了。
再看叶朔,没儿人一,还是平日副嬉皮笑脸的模。
看着呼延觉他们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景文帝这心头总算是舒坦了。
一直等自己儿子得瑟够了,景文帝这才慢吞吞的呵斥自己的儿子:“大殿之上,成何体统,还不赶快回你的位子上去!”
便宜爹可真够装的,早在他进来的时候不吱声。
叶朔心头这么想着,但面上却是立马换上了一副表情,唯唯诺诺,半点不敢反驳,玉佩一收,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至此,众位大臣对九皇子的受宠程度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
国宴迟到,训斥句便轻轻放,连个像的惩罚都没有,太子都未曾有的殊荣,这天底下也就独九皇子这一份了。
景文帝身旁,皇的眼都变了。
然而即使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却依旧还是有么些个不开眼的。
就好比国舅爷,看到姐姐脸色不好,即就开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九皇子如今已经十一岁了吧,怎么还是如此的不懂?”
“九皇子既知诸位使臣今天会来,就应提前做准备才是,寻常也就罢了,这重要的日子怎好又迟到?实在是不该。”
国舅是皇的亲弟弟,皇又是所有皇子的嫡母,如今国舅竟摆起了长辈的谱。
这儿若是放在之前,老镇国公不受景文帝待见的时候一点毛病没有,个时候的景文帝巴不得没刺都要挑出来点刺,国舅行正好合了他的意。
但今时不同往日,景文帝对镇国公已经没有了初么大的意见,再加上国舅如此轻易就指责自己的儿子,景文帝高兴才怪呢。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哪怕九皇子有错也不该在这一个场合说出来,国舅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何相等一干明眼人不禁在心中摇头。
然而还不等景文帝开口,边大皇子就发声了:“按照国舅爷的意思,迟到该如何?”
国舅也没想么多,顺口答:“最起码也该闭门思,以正风气。”
“咚”的一声,大皇子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