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忙都想去帮一帮的话,那确实是足够热心了。
就是脑太好使。
说脑好使都算是轻的了,景文帝明白,怎么会有人蠢成这个?
别人次次下套几乎是次次,同的招数用上个两三回镇国公府这群人都还在上套,整个镇国公府什么都干,除了赔钱就是赔钱了。
更夸张的是,里头有人似乎发现了商机,每个月来上这么一两回就够一家人吃喝愁了。
幸好魏老夫人和几位儿媳颇有些经商手段,然的话再厚的家底,这么多年过去整个国公府上下也该喝西北风去了。
景文帝一始是没考虑过这一些都是做戏,直到后来想想,这得多深的心思才能一做就是十来年而且露丝毫破绽?
所以基可以肯定,都是真的。
捏着眼前这一堆信笺,景文帝久久能言语。
在他看来,有一个小九这到处惹是生非的孩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结果这的孩,在镇国公府里头还有足足十七个,唯一有点能耐的,也就一个大公而已。
然而就算大公再有事,仅有他一个也是独木难支。
小九好歹聪明,惹祸的时候让人恨的牙痒痒的同时也还能带给他一点安慰,而眼前这群人却是真的傻。
这国公府,没希望了。
景文帝看了之后都直摇头。
另一边。
强撑着满心的疲惫,魏温作为长孙,礼貌热情的接待了自己的小表弟。
过了这么多年,次次期待次次落空,他已然是麻木了,认命了,已经彻底抱有任何希望了。
故而他压根就没往那好事儿上头想。
“殿下,祖父他老人家已经在正厅等候多时了,您这边请。”路上的时候魏温才有条紊的给叶朔介绍几位舅舅跟表兄。
虽然心里头觉得这么多人表弟应该一口气也记住,但魏温还是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丝毫的敷衍。
但凡被他点到名字的,包括六位舅舅,也没有丝毫的服气。
见叶朔望过来,下意识的便回以自认为温柔实则憨直可怖的笑容。
没办法,让几个恨得一拳就能打死一头牛的壮汉突然变得温柔,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平常的时候家里头孩调皮六人都是用拳头解决的,但是对妹妹的孩总能还是如此吧?
且说对方皇的身份打得,就单看外甥这个小身板,这瘦的,都一定能挨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