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啊。”
“唔，抬起头来。”
李聿恒很确定当时自己一个回头，九皇子肯定是看见自己了，对他突然开口也就没么意外。
李聿恒不敢违背，下意识的照做。
下一瞬，又听九皇子看着自己，似是叹，似是惋惜的自言自语。
“唉，哪儿都好，就是怎么会有个弟弟呢”
李聿恒攥紧了拳头。
还不等他回话，就听叶朔又问：“对了，我问问，弟弟是亲生的吗？”
自从户籍改了之后李聿恒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个问题了，九皇子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李聿恒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并没有能瞒过叶朔的眼睛，叶朔也只是随问问，没想到这都能猜中。
像是李聿恒这么聪明的，不能跟他说的太多，跟他说的太多他很快就能知道自己对他兴趣了。
万一被反客为主就不好了。
不给李聿恒反应的时间，叶朔随意的摆摆手，似是有些不耐烦：“算了，管是亲生不是亲生，本殿下只问一句，能不能把个弟弟送走。”
“若是把弟弟送走，本殿下就将母妃身边的婢女许配给，如何？”
口气，十足的纨绔嚣张，仿佛根本就不乎家骨肉亲似的。
一边是灭门的大仇，一边是父亲好友的儿子，父亲的好友当初更是为为他们家奔走而死的。
如此抉择放眼前，几句话下来，李聿恒的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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