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皇子已经坐了一个来时辰了,本来就觉得累的不行了,结又看到了这一幕,当真是心中百味杂陈,不由得又起了之前叶朔讲的那个富商的故事。
其实那个故事,听起来还是有点道理的
就连六皇子忍不住,调整了一下位置。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怄的,还是说最近的天气有些反复无常,五皇子一不小心就染上了风寒。
本来嘛,情况没有特严重,就一点点轻微的症状,鼻塞外加头昏而已,放在往常五皇子压根不当一回事儿,吃两副药,忍忍就过去了。
淑妃对他的态度其实没变,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就跟之前一样,叫他上学去了。
毕竟读才是最要紧的,寻常病痛可不能耽误了读。
是今天,不知道是病的格外脆弱,还是说风寒头晕的有些厉害,五皇子脑海里突然闪过叶朔来就来走就走的画面,贵妃从来都不加以阻拦,万事以他身体最为要紧。
这还是那个混蛋龙活虎、一点事儿没有的情况下贵妃都不说什么,结自己病了,他母妃还要让他去上房。
难道读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一阵突其来的委屈涌上心头,五皇子的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幽怨:“容贵妃就从来就不会叫九皇弟这样,而母妃你,就只会叫儿子读读读。”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殿内一片安静。
另一边,秋吾宫——
还有两刻钟就到卯时去上房的时间了,一袭玄色衣袍出现在秋吾宫门口,这衣袍的主在门口站了差不多有盏茶的功夫,这才抬腿迈了进去。
万万没到这样一个令意不到的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守夜的宫们心里头一惊,随即变着请安。
然而下一瞬,却被那拦住了。
“不必,不准惊动任何。”
在宫们惊骇的目光下,玄色衣袍的主向偏殿的位置走去,然后进入到了九皇子的房间里头。
看着马上就要到点都还在呼呼大睡,并且没有丝毫要清醒意思的叶朔,玄色衣袍的主捏着手中的珠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看旁边,工部尚的儿子,还有守夜的小太监不逞多让,只不过一个是在贵妃榻上,一个是在叶朔脚边罢了。
哦,忘了说,这么长时间过去,邢玉成已经彻底沦陷了,浑然忘记了当初的坚持,睡的不比自己伺候的皇子差到哪儿去。
玄色衣袍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