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胳膊从身后搂住迟渊默的窄腰,娇嫩的面颊紧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两人温和的体温来回交错着。
这一刻,北粟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她自然知晓他的事情,毕竟资料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他的身世。
他想要报仇,为死去的父母,也为那幽州积怨受苦的百姓。
北粟红唇轻启,明媚的嗓音响彻在洞穴内:“现在知道了,可即便如此,吾也愿意。”
说话的声响不大,却似乎贯穿了迟渊默的耳膜,直达跳动的心房,里面的血液猛然泵出,遍布全身。
他握紧拳头,声音带着些许颤意开口:“你可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一旦失败,将会堕入那无边的地狱。”
或许杀一个人很简单,但慕容复不同,他拥有着世间最高的权利。
这就好比一只蚂蚁妄想弄死一头大象,简直痴心妄想。
北粟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慢慢的松开,温热紧贴的气息消失。
洞穴内此时寂静一片,只有洞穴外呼啸而起的东风,零零碎碎的吹进几片树叶进来。
猛然间,迟渊默觉的自己就是徐徐燃烧的烈火,而在这刻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他内心炙热的火苗。
他紧紧捏着拳头,因为用力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响,内心也变的越发焦躁不安。
为什么不抱着他了,为什么要撒手,她是怕了吗?
所以,这便就是她的答案吗?
可他会保护好她的,犹如珍宝一般。
迟渊默高挺修长的身形转过来,正想开口询问她,想要再确定一番。
可高大的身影刚刚转过来,就被一个娇娇软软的家伙扑了一个满怀。
她窝在他的怀里抬眸,睁着两个水汪汪的眼眸,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他,情愫瞬间流转。
“意味着什么我都不在意,我只知道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这般抱着你,直到我满头白发的那一日。”
“当真?”他清冷的嗓音有些颤抖。
北粟轻笑,唇角上扬,犹如春日里面明艳的花朵,点头道:“真,比真金都真。”
上一秒,还岌岌可危快要熄灭的小火苗,因为她的话又迅速燃烧起来,甚至比刚刚更要灼热。
迟渊默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埋在心底的欲望。
他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