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迟渊默上前抱住女人,下巴落在女人的肩膀处,在耳边轻声说道:“你现在是在暗示我吗?”
北粟听闻冷哼一声,但是想到在皇宫内被下的药,说道:“阿默哥哥,今日这皇宫下的药有所蹊跷。”
“嗯。”迟渊默应声道:“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你嫁给本王。”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今日这皇宫中的人下药手法,与你身上的蛊虫简直如出一辙。”北粟眨着眼睛暗示这男人。
迟渊默皱了皱眉毛道:“你怀疑是一个人。”
“对。”
迟渊默沉思了一瞬,不想让北粟嫁给他,给他下蛊虫,命绑在一起,在宫内。
那不就是白慕,本来以为只是丞相他们单独的做派,原来太后也参与其中。
不禁想到了皇兄正值壮年那蹊跷的死因。
低头询问女人:“你可知道因蛊虫而死的人,有什么症状。”
“说来听听。”北粟躺在男人怀里说道。
“面庞发黑,七窍流血,全身僵硬,死的时候特别突然。”迟渊默一边说一边仔细回想着。
北粟玩着发梢,听着男人话,皱眉说道:“很典型的黑虫蛊,进入体内,啃咬五脏六腑,寄体死后,蛊虫直接离开,根本查不出死因。”
原来如此,当初皇兄死的时候,朝臣都以为是中毒而死,但是太医查了好久,都没查出死因。
想起皇兄临死之前,还不忘下旨封他为摄政王,恐怕皇兄早有察觉。
白慕究竟是何时下的蛊虫,又是怎么下的,不管是皇兄的死,还是他身上的蛊虫都要查个一清二楚。
随后朝门口喊道:“江祸,去查一下丞相和太后那边,关于先帝的死因,还有蛊虫。”
“是。”外面的人应道,随后离开。
北粟躺在男人怀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天了,可算办点正事了,她刚刚暗示的时候应该不明显吧。
女人这般想着,下一秒,腿就被分开了。
北粟疑惑问道:“你干嘛。”
“杂事都处理完了,肯定是需要‘办点正事’了。”迟渊默低头对女人说道。
然后就在温泉中,从后面开始进攻,惹了一池的春水。
五日后,乞巧节。
北粟拉着迟渊默出来游玩,这几天在摄政王府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