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北粟点点头。
“那就先说正事吧,你刚才说我身上的是毒也不是毒,是什么意思,如何解。”迟渊默眼眸看着女人说道,面部一直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面容有些冷冽,像是个行走的冰块。w.ćőm
与上个世界阿默哥哥截然不同,莫非这是他的另一面,他现在和刘珂,简直一个大冰块,一个小冰块。
北粟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伸出手为他把脉,应该还是初期,体内目前就是有点毒,蛊虫没有什么动静。
想必男人刚刚的疼痛应该是这雨夜勾起蛊虫动荡,这臭虫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冷寒潮湿的地方,所以没人驱使蛊虫,却也自己动弹起来。
随后北粟手回收说道:“阿默公子身上不禁有毒,还有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