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痛瞬间袭来,让北粟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她睁开湿润的眼眸,一滴泪花落在枕边,我见犹怜一般美人落泪。
声音有些颤颤巍巍的开口:“你你”
“我什么,嗯?”迟渊默高大的身躯更加逼近,垂头用舌尖舔舐了眼角处的泪痕,卷入唇中。
他在女人耳边轻笑出声,带着一股清冷又掺杂着些许欲望,这一刻丝毫不加掩饰的泵出。
“你是想说,我为何有那物。”
北粟紧紧抿着自己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虽然未说话,但同样也没有否认男人的话。
而是小幅度的点点头,告知他自己就是这个疑问。
迟渊默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故作起沉思的模样,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在回忆。
半晌后,他有些骚气的开口:“许是我的那物太大了,他们没切掉。”
???
北粟脑门上一头的问号,这是什么鬼答案,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简直厚颜无耻。
踌躇了半天,她闷闷的吐槽道:“迟渊默,你可真不要脸。”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能不信。”迟渊默低语完,身体还动了动,想让她感受一下,来表示自己确实说的实话。
而后,他又垂头问身下的女人:“如何,你可感受到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北粟面颊顿时一热,绯红飘散在面庞上,像是两朵桃花一般,艳丽非凡,惹人怜爱。
她舔了舔唇角:“你你出去。”
“不要,里面热乎。”
“”北粟闭上了眼眸,心里缓缓神,声音娇软的开口:“阿默哥哥,你先出去好不好吗?”
娇软的嗓音穿过耳膜,似乎直达心脏处,温热的感觉,让人沉醉的嗓音,无疑不让人上瘾。
迟渊默喉结处微不可察的滚了滚,声音暗哑一片:“乖,哥哥一会就让你舒服。”
话落,铺天盖地的亲吻便落了下来,不给北粟一点喘息的机会,同样也将她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
她压根就不是这个意思啊!!
果然,男人一旦开荤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简直是骚包的很。
莺歌燕舞之际,汗水打湿了两人,气息也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迟渊默亲吻了女人雪白的耳垂,在耳畔处问道:“如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