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和我们吃一个食堂,讨好他肯定没问题。
阿克孤独的走在路上,医疗室距离这里很远,位于他们训练场的隔壁,估计要走个五公里的路。
嘶!真疼。
阿克一边走,一边解开衣服的扣子,一层又一层的布料保护着他,现在居然诡异地被齐齐划开。
阿克检视自己的胸口。一条长长的红色伤痕,还溢出了一点鲜血,这是箱子划伤的,下面的区域一片青色,看样子被砸的不轻。
“队长人还是挺好的,就是有时候惩罚我们的方式过于突然,总是会产生一些意外。”阿克自言自语到。
“要是刚才慈父没有把箱子放到我身上就好了,他还是很爱我的。”
阿克一瘸一拐的向着医务室走去,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腿又没受伤,为什么要这么走路。
一个泰拉时后,天色将暗,巴达布第二世界的落日不好看,像是将死之人最后吐出的一口浊气。
阿克勉强走到了医务室,那里的医生是一个光头,脸上三条伤疤,看上去相当凶横,而事实上不过是战地紧急治疗的时候,用剑当手术刀用,结果被伤员一个剧烈反应,将剑弹到了自己脸上而已。
“医生,我的肋骨好像断了。”还没走进那个医务室,阿克就大喊了起来。
“来了,小子,你运气真不错,这里没人,而我刚抽完烟。”医生走出医务室,吓了一跳,这小子胸口两团地方漆黑,一边是下侧肋骨位置,一边是那长长的血痕,已经完全变成黑色,有黑色的脓水滴落。
医生可没见过这种病患,赶紧将他带到手术床上。
“什么情况,你怎么会变黑呢?你怎么受伤的?”
“大箱子,砸到我........慈父,救我。”
“好好好,马上救你,用不着喊我爸爸。”大光头二话不说,先来了剂强效镇静剂,然后抗生素,联系其他医生,试图弄明白这是什么病变。
........
另一侧,格尔木向着大队长抱怨着这锈迹斑斑的保险扣和完全破损变质的食物罐。
大队长大为光火,把我们当垃圾场了吗?这吃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怒气冲冲地要跑去和找团长告状。
格尔木朝着大队长行完礼,正准备跟在大队长身后,一起去团长室。
大队长走过格尔木的身边,走到第七步的时候,格尔木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他感觉七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