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当做施术的本钱,也在所不惜吗?”
中年男人咧嘴一笑:“大将军所见,正是在下的回答。”
咳出一嘴血。
“请大将军接最后一术!”
“不必了。”赵阙轻声道。
“……”
腾云驾雾翻滚的白蟒,似乎成了一柄无物不破的仙刀,赵阙依旧站在原地,白蟒悄无声息的落在中年人的背后,穿透他的身躯,意犹未尽的回到赵阙的四肢百骸继续游荡。
中年男人身上并无丁点伤势,只是他的双目逐渐失神,呢喃问道:“我还不如天极上境的武夫吗?”
赵阙抬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先生最后一刀,把此生对刀道的痴,尽数砍了出来,饶是赵某,在西塞见过数不清的大高手,能和老先生一样,痴迷一道至此,也不过寥寥数人。”
“当真不打算告诉赵某你的名姓吗?”
中年男人用仅剩的生机,粲然一笑:“彼时,只听闻大将军的威名,从不亲眼见过大将军,更不曾和大将军既分胜负又分生死过,实乃心中的大憾事,今日死在大将军的手里,已是三生有幸,说了自己的名姓,倒显得自己做作了。”
“大将军,就此别过,来生,在下必定成大将军手底下的抗纛者!”
说完,中年男人双目无神,刚要后仰倒地,霎息被赵阙托着后脑,慢慢放在地面。
薛坚点了一百士卒走了进来。
赵阙瞥头看了眼诸人,“走吧。”
薛坚心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一个分家的高手,就厉害到这般地步了,如果京城主家对付他,岂不是他薛坚在劫难逃?
赵阙边走边道:“薛刺史,害怕的话,就此离开,还是时候。”
薛坚强颜欢笑:“大将军说笑了。”
吴家老小,席地盘坐在堂屋,每人双膝上皆摆着一柄匕首。
赵阙讥讽问道:“你们这是以死明志吗?可惜,吴家做的事,并不光明磊落,下了地府,那盘管算起你们的罪过,少不得打入十八层地狱,受苦受难,尝尝被你们欺压的百姓的滋味!”
吴家家主垂垂老矣,义正言辞道:“吴家之人,能杀不能辱!!还望大将军嘴上留情,手下不必留情!”
“你是做好了打算?”赵阙问道。
吴家家主沉默少许,道:“吴家钱财,大将军自可定夺,我吴家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