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四处宣扬,刚才做的那些事,全是许天力冒名发的命令,罪责不在霍州牧跟闻人将军,罪责在许天力,许天力实乃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百姓开心不起来。
世间哪有杀了人,再说句不好意思杀错了,便能原谅刽子手的道理?
何况,死的义军,多是百姓的亲属。
一夜之间,关广城近乎人人披麻戴孝,伤悲哀号震天动地。
更是有人自觉活不下去了,悬梁自尽的有之、家中自焚的有之、以头抢地的有之、以菜刀自尽的亦有……
赵阙在关广城待了一夜,亲眼目睹种种人间惨事,心情沉重。
路过他的两位官兵,低声交谈。
“你相信是许将军命咱们那般做的吗?”
“狗屁,老子在许将军身边,许将军从头到尾都在约束官兵不能对百姓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到头来,嘿嘿,黑锅反而扣到了许将军的头上了。”
“唉……谁吩咐下来的,大伙都知道。”
“说来也怪,难道许将军进了城后便知晓自己活不成了?”
“怎么说?”
“说与你听,赵将军面如死灰,喃喃说道,自己命不久矣。”
“不说了不说了,你我所获颇丰,把许将军忘了吧。”
“你没遵守州牧的命令?”
“你这泼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藏了许多财物!”
“啊?你从何处看出来的?”
“你身上鼓鼓的藏着什么?别跟我说是干粮!!”
这人自怀中掏出一件首饰,笑道:“你说的不错,还真是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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