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封的将军名号,在北境那边同样有一位,两方开始打官司,打到兵部,兵部做法了当,全都承认。
那霍凤康要杀的许天力,他便曾亲自向朝廷要了一个名号,叫做安扬将军,四品。
没了四人的架着,受到重伤的霍凤康一屁股坐在地上,在闻人亨豫的身边,两人并排坐,一块仰视着戴着鬼神面具的赵阙。
三人俱都陷入沉默中,谁也不开口。
当关广城又起了一阵骚乱,逐渐恢复秩序,赵阙方才开口说道:“霍凤康,今日我也不杀你,并不是陈某人手下留情,而是须用你命令官军禁止屠城,还得让南扬州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
霍凤康跟吃了一口屎一样难受,低声询问道:“请问,如何该让南扬州平静下来?”
“到了此般境地,你还与我装作一问三不知?”赵阙道,“行圣人之道,南扬州义军自然能消除于无形之间。”
“可是那些贼寇头领尝到了好处,怎会甘愿继续成为市井百姓?”
“既往不咎四字。”赵阙道。
霍凤康又问:“官府能够做到既往不咎,但是……”
“没但是了,官府破了关广城,足以震慑青石城、凌昌城、津常城三座城邑的义军了,命南扬州各大郡城,开仓放粮,安抚灾民,难道那些灾民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刀口上舔血?”
“是。”霍凤康张了张嘴,终是说道。
赵阙转眼看着闻人亨豫:“你心中不服陈某明白,陈某最后说一次,将来战场上见,既分胜负也分生死。”
闻人亨豫冷哼道:“单打独斗你厉害,我承认,搁在战场上,陈悲璨你远远不够资格能和我打!”
“哈哈……拭目以待就是了。”
说罢。
赵阙负手绕过两人,慢慢走下城墙。
等看不到他的背影了。
闻人亨豫问道:“霍州牧没事吧?”
霍凤康情不自禁喷出一口鲜血:“此人当真是厉害,拳头递出,我就重伤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没个三四月,我是好不了喽。”
说完,霍凤康难为情的道:“你我两个人,一个是封疆大吏,一州州牧,另外一个是闻人家的安远将军,竟败在了陈悲璨的手里,传出去,我们的名声一败涂地了。”
“陈悲璨到底是何人?”闻人亨豫紧皱眉头问道。
他的伤势比霍凤康轻许多,就是门牙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