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赵阙狠声道。
马河川吞咽了口唾液,赵勾陈说的这些话,着实石破天惊,让他听的心惊胆寒,万万料不到,赵家余孽居然做到了西塞将主的份上,乃至成了辅国大将军,金印紫绶,别管他是不是朝廷那些人故意羞辱,单单是大将军三个字,已是常人数辈子无法企及。
赵阙难得道出这么多内幕,冷笑道:“你不是问我是谁吗?!抛开辅国大将军这个让我极其不快的称号,依照赵家的传承,赵某应是赵家家主。”
“绝无可能!当初的赵家家主的孩子,还没降生!其生母更是死了!”马河川脸色酱紫,难以置信。
赵阙鄙夷:“你们勾连一片陷赵家于死地,何尝能知,赵家拼了最后的全力,保守住我的存在,再将还在襁褓里的我和姑姑赵采烟护送到青石城。”
“赵……赵采烟?!”马河川浑身瘫软。
若无当今天子在二十多年前做出的那些大逆不道之事,赵家采烟应是皇后大尊。
马河川认真看着赵阙的脸庞,“原来,赵家在西塞也有将领。”
“不单单是西塞……”赵阙失笑,“赵家受此大难,怎能不在覆灭之前,为当今天子准备点麻烦?”
赵勾陈是赵家的遗腹子,且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赵家连同赵采烟护送到了青石城,马河川仰天长叹,二十多年前,那些人跟门阀,终究是自觉必胜,大意了。
“所以,赵将军自青石城一路远行至西塞,为了投奔和赵家有关系的将军?”
赵阙颔首:“而今的虞王多多少少受到过赵家的恩惠,可惜赵家覆灭后,虞王向现在的天子表了忠心,才在以后,换得了西塞将主之位,以及异姓王,嘿嘿,不过,天子不放心虞王的为人,成了异姓王却不放他到属地,反倒是命他在朝廷任职,时刻在天子的注视下,想必,不少人喜欢看虞王的尴尬之境吧。”
说了这么多隐秘,马河川再无迟疑,颤颤巍巍的求活道:“赵公子,当年是我马河川做错了,我们马家受赵家恩惠,我却丧尽天良的出卖赵家,赵公子请容我为赵家赎罪!!”
“赎罪?!说的轻巧。”赵阙讥讽,“人都死了,你为谁赎罪?你赎罪有用吗?能让赵某的至亲全都活过来?”
“我……我我能做赵公子在朝中的谍子?”
“不必了,赵某已在朝中安插了谍子,多你一个无关大局,少你一个无关紧要。”
随着马河川惊吓的后退,银枪的枪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