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发难,见人就杀,根本讲不通道理,小女子想问……银汉镖局如何了?小女子的……小女子的爹爹柳刃宗的掌门怎样了?”
柳甘棠提起此事,声音哆嗦的不成样子。
她是个聪慧的女子,眼下她处在金露城外的大营内躲避,金露城内的情形,想必难以想象的恶劣。
鱼嘉令靠近了几步,深深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原想令她,不必多想,养好身体再说,瞧她灰暗、无神、担忧的眼神,鱼嘉令终究把所知的情况,未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尽数都说了。
当然,鱼嘉令也是未窥全貌,说的仅仅银汉镖局一战的一部分。
即使为一部分,听者的心都要碎了。
柳甘棠目光痴呆。
久久不敢相信。
“将……将军,小女子想回银汉镖局看一眼。”她道。
鱼嘉令叹息道:“你现在的身体,莫说进城去银汉镖局了,下了床榻,随便走几步都是奢望。”
银汉镖局的惨祸对柳甘棠的打击太大了,她不顾一切的强撑起身子,赤裸的双脚落到地面,不待站稳羸弱的身体,双腿忽地无力一软,前扑向地面。
赵阙委托鱼嘉令照拂柳甘棠,鱼嘉令定是得完成赵阙的嘱咐。
谁让他是大夏的百将之首,辅国大将军呢!
鱼嘉令握住柳甘棠的双臂,把她抱回床上,安慰道:“银汉镖局一战委实混乱不堪,本将听说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到底是否那般惨烈,还得耐心等一等,浑水过后,或许,并不似这样悲戚!”
柳甘棠哪还会有耐心啊,眼泪成线,似下不完的大雨。
见一叶,而知秋。
她躲在爹爹的背后时,银汉镖局一战的状况已然落入下风。
何况万万想不到,秦术、白堪林两人加入战场,原以为两人是来助阵,却直奔她而来,把她掳走。
依稀记得,她是被掳去了金佛寺,然后,什么也记不得了,醒来时,便看见了征虏将军鱼嘉令。
鱼嘉令瞧她只是哭,作为征战多年的女将,哪懂得安慰女子呀,问道:“肚子饿了没?我让厨子准备点吃的。”
大军里的厨子了不得,不仅功夫上有一手,做菜的手艺亦是一绝,不逊那些大酒楼的名厨几分!
南疆战场杀的眼红了,厨子背着行军锅,抄起大刀,随兵卒压上战场,第一次时,看的鱼嘉令目瞪口呆,她料不到,大营里的厨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