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男人,吓地撅着屁股,手脚并用地爬到角落,惊恐的注视着他们。
赵阙站起压着汉子的手腕:“各位……各位,哎,听我一言,我们三人这不是进来了吗?咱们既处于同一屋檐下,说明缘分不浅!都坐下吧,风雪这么大,再闹出什么事来,对谁都不好!”
四人盯着中年汉子,目露杀气。
汉子被赵阙扣着肩膀,好说歹说的坐下,他们才围坐另一篝火旁,只是打起精神,警惕这一边。
“小兄弟叫赵阙是吧?我叫韦兴伍,韦家庄的庄稼汉,等风雪停了,小兄弟一定得跟我回庄,哥哥我杀鸡刮鱼设宴款待小兄弟三人。”韦兴伍仿佛半点不把四人放在眼里,跟赵阙称兄道弟。
赵阙碍于情面,只得道:“有劳大哥了。”
“不妨事不妨事,咱们啊,有良心,不像其他人,心思歹毒,既想谋财也想害命!”韦兴伍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他妈的说谁?”四人里的年轻人,城府浅,顿时受激怒问。
韦兴伍摇头啧啧道:“小兄弟啊小兄弟,你说世间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对号入座呢?莫非他们心虚喽?”
三人交换了下眼神,阴笑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师弟,不要和这些泥腿子置气,我们龙爪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万一他等风雪停了,运气不好摔一跤,把自己摔死了呢?!”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韦兴伍不屑的与赵阙说道:“小兄弟,别看咱是庄稼汉,其实从小练把式,初春的时候,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毛贼,全让咱一拳一个给弄死了。希望有些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千万别招惹了不该惹的人,省的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阙算是让这位热心肠的大哥给折服了,笑道:“小弟一见大哥便绝不是普通人,小弟愿以大哥马首是瞻,不说别的,小弟也是自幼习武,有两下子。”
“哈哈……好!咱哥俩在一块,天王老子也不怕!”
老者乐得热闹,笑嘻嘻的作壁上观:“气氛热络点好,天寒地冻的,要是没点火气,得把人冻死!”
赵阙笑着拱手问道:“还没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我啊?凡夫俗子,名字俗不可耐,说也说不出嘴,喊我一声王伯吧。”
“王伯太过自谦了。”
“哎,我现在只是一个入土半截的老头子,还要什么自谦不自谦的。”
江平插话问道:“王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