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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阙见此哈哈大笑:“世间哪有平白无故得来的好处啊?王厚禄给我的玉佩,以及精纯真气,确实算的上公平买卖,王厚禄心安理得。只是,我做了次黑心商人。”
继续解释。
“我在送予王厚禄的气运上,做了点手脚,他也是得之心切,完全没有意料到其间有问题,得了我的气运就跑,对上绣衣使者冉三娘,为了防止适才剑法不错的那人,伤害姑姑要挟我,就用送出的气运扯走了王厚禄的一些福缘等物,为我姑姑遮挡住了天机命数,早前,我是想用自身的福缘、气运做这件事的,然而,修玉篆斋的王厚禄,效果更好一些。”
“意思王道长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李鸢子忍不住笑。
赵阙笑着点头,结果来看,的确这样:“王道长亏了些,我也不能亏待道长,事后,多给些补偿吧。”
“百姓说,适逢屋漏偏逢雨,赵将军则适逢屋漏偏有艳阳天。”李鸢子对赵阙心服口服。
躺在床上像重伤的王厚禄,狠狠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喊来店小二,咬牙切齿的拿出一粒碎银子,要他备上客栈的特色菜,道爷要大吃一顿。
店小二喜笑颜开,麻溜的去喊后厨准备。
“折了,折了!让赵阙把道爷狠狠涮了一顿。”
其实,不单单是福缘气运,另有真气和他苦心积攒的功德,前面的好说,最后的一样,可是不好补回来了。
修玉篆斋的道士,本就看重入世的德行操守,希求有朝一日,功德积攒够了,羽化飞升,这下可好了,收了一份慷慨的气运,王厚禄万万没想到,赵阙还懂得在气运里做手脚的手段,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凭白被赵阙拿去做局。
而赵阙左手两指间缠绕着一根紫色丝线,丝线肉眼难寻,想了片刻,他轻推了下,紫色丝线刹那远去。
身在客栈的王厚禄张手迎回紫色丝线,笑眯了眼,赵阙还是有点良心,把一部分还回来了。
这条紫色丝线就是适才赵阙接住的东西,既有王厚禄的福缘、气运,又有真气、功德,姑姑一个普通人,用不了那么多,余出来的,便送还回去吧。
路过二狗子以大地为床的巷子,呼噜声很大,本是躺着朝外的,他们一出现,瞬间翻转了身体朝里。
赵阙让两人先行一步,蹲在二狗子的身边,观察了少许,轻声道:“装啥呢?”
二狗子似说梦话:“为何会有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