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余梦洲,忽然肯定地道:“不过,你确实是个挺可爱的人类。”
余梦洲:“?”
七重瞳真的想把它一脚踢死。
余梦洲摇摇头,他不理会一溜烟撒腿跑的七重瞳,继续用钳子拽了一蔓藤,这些活物盘根错节,牢牢地扒着咒钉,居然出现了两者相互依存的生态。他想用一不那么激烈的方法,修好魔马的蹄子。
“不用小心翼翼,”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死恒星又说,“我观察过很多回了,你使用工具的力道,根本无法比拟折磨者,他们在我们上行过的酷刑,更是你所无法想象的。所以,我不会装作疼痛”
余梦洲抬起头,沉吟道:“等一。”
死恒星:“嗯?”
“什么叫‘装作疼痛’?”他狐疑地问。
“拔掉咒钉的时候,应该就是感觉最强烈的时候。”死恒星确定地说,“但是吸气、腿软、出汗我认为,这些表现很大概率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以此得到更多的怜惜。”
余梦洲更了一,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这也是出于它们对你的喜爱,”死恒星耿直地说,“当然,我也喜爱你,我只是觉得我装不像。”
余梦洲深深吸气,他总算能对其它魔马的无奈感同受了。
“好了!”他举起一只手,“你就说话了,好吗?不管你们疼不疼,我都会安慰你们的。”
死恒星困惑道:“为什么?”
余梦洲换上了蹄刀,他一边削去张牙舞爪的蔓藤枝节,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因为我看了不忍心,这么做是为了让我己踏实。且看你们开心,我也会觉得开心,没的。”
死恒星安静了半晌。
趁它不说话,余梦洲赶紧加快动作,他一把扯住试图噬咬他的蔓藤,顺着植株根铲去,可这玩意儿的再生能力实在惊人,他铲了半天,脚铺了厚厚的一层断枝,就是不它消去。
正当他烦不胜烦的时候,什么东西拉了拉他腰后的围裙带子。
余梦洲转头一看,是法尔刻。
把他轻轻拽到后面,马群的首领吐出一股极高温的火焰,烧得寄生母体龟缩在马蹄内,光秃秃的马蹄上,只剩咒钉破壁出的尖端。
“它们畏惧高温,但是也不会被高温烧死,只会暂时缩寄主的体内,”法尔刻解释道,“先去除咒钉,是最稳妥的步骤。”
余梦洲点点头,等了好半天,法尔刻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