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洲顿时紧张起来:“呃,他像来警告我的”
“警告你?”法尔刻慢慢地咀嚼着这几个字,“他想警告你什么?”
余梦洲回忆着编织者的话:“他说,我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祸,无数魔也会因为我而湮灭,让我赶紧离开,我不该来到这里差不多就这样。”
听完他的话,法尔刻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了。
“法尔刻?”余梦洲也担心起来,“怎么了,他他说的真的吗?”
“从某些方面来说,编织者不曾夸大事。”法尔刻低头凝望它的人类,犄角上的纹路发出明灭不定的红光,“安格拉设计令我们臣服,用痛苦奴役我们数千年之久,我们不仅要报复,并且复仇的过程绝不会马虎疏漏。除了作为主谋的亲王,谁折辱过马群的威严,我们必要千百倍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我们将欣喜若狂地带来灾厄,即使魔域也魔马的蹄下支离破碎。”
“而你解放了我们,大大加速了这个过程,编织者所言的确不虚。”
它话锋一转,温柔地望着余梦洲:“但,他来找你,并非因为你促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而因为他欺软怕硬,不敢来找我,或者任意一匹魔马,要求我们改变心意;他更不敢去找安格拉,要求亲王为己的所作所为负担责任。要知道,就算我们要令此世毁过重来,做出决定的也不你,而我们;一切的始作俑者更不你,而安格拉。”
“你无罪之人,”法尔刻轻声说,“过去,现,未来仍。我心里,此为不得质疑的真理。”
余梦洲呆呆地望着魔马,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其编织者对他大喊“你会导致世界毁灭”的时候,他除了想张口反驳“关我屁事我就个修蹄子的什么锅都往我身上扣”之外,心中还有点惴惴不安。
因为他见识过恶魔战马的量,它们他面前以四蹄朝天,露出肚皮来撒娇讨的小乖乖,面对其它魔,却比最凶残的刽子手还要嗜血。
我真的会造成整个魔域的糟糕结局吗?他扪心问,虽然这里遍地恶人的地狱,真要毁灭一个世界,这还
这一刻,听到法尔刻的回答,他委有股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
“你你说得没错,”他点点头,“不过,恶魔领主什么?”
“亲王之下的大恶魔,”法尔刻说,“安格拉升格之前,一共有五位恶魔领主,从他升格为亲王之后,余下的领主就变成了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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