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说着,他还捏了捏锁在鼻孔软骨处铜环,轻言细语地问:“再有空了,帮你们把这个也取掉吧,嗯?”
“你你完全不这么做,”耳低声说,尽不让话语中渴望,衬托出它有多么悲惨,“你已经去掉了咒钉,我们以”
“我想这么做,”余梦洲摸着它鲜红汗水,坚定地告诉它,“没别,我想。”
耳卧在地上,在他怀里无助地颤抖着,没有恐惧味道,没有憎恶与诅咒味道,它只闻到如此快乐,如此柔软蓬松气息。它甚至以说,人类是很香,令它饥饿灵魂为之饱腹那香。
它蹭着人类袒露皮肤,犹如痛饮清泉沙漠旅人,尽地在余梦洲怀抱里拱来拱去。
马群呆愣地望着他们,法尔刻静静地等待了半晌,喷出一口泛着火星热气。
血屠夫先是偷瞥了首领一眼,然后再光明正大地转,走到耳边,突袭般地低头啃了一口它后背。
“我也要看蹄子!”它直气壮地嚷道,“我该那个词是复查,我该复查了!”
耳浑一抖,安适时光被蓦然打破,它恼怒至极地抬起头,吐出血红长舌,嘶嘶地威胁同伴。
“啊,”余梦洲笑道,“说得对!那我倒下去了,忘了看你近况”
他拍了拍耳脑袋,柔和地问:“起来吧?我该它再看一看了,你也是,到时间了我来拆绷带。”
耳马耳朵向后倒去,不兴地呲牙咧嘴,既然余梦洲这么说了,它也唯有怏怏不乐地从人类怀里抬起头,站到一旁,对着岩壁生闷气。
余梦洲割断早已磨得漆黑破败绷带,抬起一只马掌细看。
真不愧是魔马,恢复委实惊人。普通马要养几个月,甚至更久伤口,这才去两,就已经好得快要看不出来了。
被蛀得像蜂窝一样蹄壁和蹄底已然补全,角质层也细密紧实,蹄刀敲一敲,基本听不出什么残余脓血声音
余梦洲决定上手看看,他引导血屠夫垫好腿,环形刀勾勒蹄叉,修蹄刀切平蹄底,再钳子剪掉边上一圈。
漆黑蹄片纷纷扬扬地掉下去,余梦洲惊奇道:“真好了?”
不要说血屠夫当日状了,就是余梦洲那修棕马腐蹄,需要修蹄师隔一个星期去看看近况,起码上一个月,被蛆虫蛀蹄子才好全。
果然不是地球生啊,他在心里感叹。
“我没”血屠夫刚想说“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转念一想,紧急改口,“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