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裹上草药,好在云池那会用的绷带都还没丢。
萨迦紧闭嘴巴,不想吃药。
云池无奈地说:“我那时候吃药都乖乖吃的,你怎么不听话?”
“唔唔。”萨迦颇有骨气地一偏头,腮帮子上的胡须动来动去,不张嘴。
云池实在没办法了,一开始,他只用坐在床边喂,后来,萨迦哼哼唧唧的不满意,要云池坐到他的肚皮上喂,再后来,不光要坐到肚皮上,还得哄。直到昨天,云池在要求越来越多的海獭脸上抓狂地咬了一,萨迦当时傻住了,立刻呆呆地张开嘴巴,任凭云池一勺一勺地往灌。
接着到今天,他马上有了新要求。
气死我了,好可恶的海獭,居然敢仗着自很可爱为所欲为
仿佛知道云池在想什么,萨迦转脸,对他眯起眼睛,翘起嘴角,胡须抖动着,露出一个甜甜的憨笑。
云池一边磨牙,一边朝厨房喊:“再熬一碗!”
厨房的门,顿时冒出好几个圆圆的海獭脑袋,仿佛萨迦的翻版,只比他了好几圈。
得到指令,海獭们立刻忙碌起来,捣药的捣药,烧水的烧水,最大的那只负责直起体,抱着汤勺,在锅边搅拌。
“好了,反你也不肯吃,我得去厨房看着火候。”云池假意放碗,要从萨迦上去。
“唔唔!”大海獭立刻急了,他搂住云池的腰,声说:“别走、别走,好不好?”
云池无慈悲地看着他:“那你喝药。”
眼见萨迦又打算当一个坚贞不屈的幼稚鬼,云池叹了气,说:“喝一次药,换一个亲亲,干不干?”
很快啊,萨迦立刻抱着药碗,咕嘟嘟地全喝光了。
云池无奈地俯去,在他的毛毛脸上亲了一:“好了吧,现在满意了?”
萨迦心满意足地抱住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可能真吓出后遗症了,在岛上养伤这几天,萨迦从未让云池离开自的视线,并且不停地以“伤疼”为由,软磨硬泡地云池固在边,为了不让人乱跑,他还放出一批海獭,专门帮助干家务,用云池的话,“开始雇佣童工”。
云池躺在萨迦上,萨迦躺在床上,一人一獭像叠罗汉一样睡了半天,云池忽然:“对了,你还没跟我讲,时神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萨迦和云池新回到了岛屿,关于“神的新娘”的莫名闹剧,自此也告一段落。只云池没想到,母神预言那么大的,萨迦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