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海之主的赦免,岩延顷刻间汗如雨下,应了声“是”,就和云池告,下遁地走远了。
“出了什么事了?”萨迦背着个既累且困的幼崽,用神力运送起这堆物资,朝着怪屋的方向进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云池趴在大海獭平坦宽阔的后背,懒洋洋地笑道:“怎么会呢,我欺负了人还差不多”
他翻了个身,把自己在风塔上做的事如实相告,末了,忧心忡忡地补了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祭司非要说我的耳朵上有圣痕,我是神的新娘唉,分明是无稽之谈,被咬口就有圣痕了,这么简单,那些神眷者怎么还眼巴巴地盼着这个身份?胡扯吧”
萨迦没有立刻回答,这些来,他也在思索那些金色的印痕意味着什么,因为后来他再偷偷地晚上爬起来,去咬云池的手指或者脖颈,他留下的牙印却都不曾变成金色。
圣痕第三代新神,到底搞出了什么东西?
“担心,”萨迦宽慰他,“反正那个祭司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云池敏锐地听出不妙,他翻回去,趴在萨迦背上往前挪了挪,直蹭到大海獭圆圆的耳朵旁边:“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把那个祭司怎么啊?他可能顶多需要做个鼻梁矫正手术而已。”
萨迦笑了笑,没有立刻告诉他,那个祭司的实下场:“风塔等于是罗希在撒玛尔的行宫,人类的祭司把你弄进去,却没有控制你的能力,反而被你在里面闹了通。罗希知道了,怎么可能饶恕他的失职呢。”
云池想了想,唏嘘道:“这事搞的不过,也是他自作自受。”
他们回到怪屋,萨迦才变回人身的形态,把具搬进大门,和云池起尝试着安置壁炉。
怪屋是建造之神的遗作,能够根据主人的心意,来幻化房间的形态。云池先前还不确定这点,等他亲眼到怪屋的顶上自延伸出个烟囱,他才确定壁炉是完全可以适用这间房屋的。
“壁炉在前左右三个方向的半米内,不可有可燃物”云池掰着手指细数条件。
萨迦立刻在它周围浮起个石台,隔绝了地毯和木制的地板。
“烟囱开口需要防水”
神明轻轻转手指,弯曲了笔直烟囱的方向。
“不能过度燃烧,要选择干燥的木材差不多就这些?”
萨迦严肃地点点头,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
“好,那我们试试?”
松木的含油量高,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