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徘徊不前。”
“当我真正见到她时,内心是怀着极度愧疚的,因为她几乎是立刻就找出了跟我一起私奔的行李,她说那是在给我写完信后就准备好的”
“你们是逃跑的时候被抓了吗?”
费恩哈尔忍不住问了一句。
但列克立即出口否认道:“不,他们应该是当场被抓了。”
有一说一,列克绝对不是为杠而杠,埃克斯此刻都跟他抱着一样的想法。
“是的,还没等我们走出房门,就有一队卫兵强行闯了进来。”
“真是一个陷阱!?”费恩哈尔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确实是一个陷阱,只不过,是她的父亲瞒着她谋划的。”尼姆尔在提及爱人的父亲时,声音感觉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恨意。
“他没有阻止自己的女儿给我送信,但却在途中做了拦截并得知了信上的内容,于是他将计就计,设下了这个陷阱。”
“天呐,这任凭是谁都不可能逃脱这样的计谋啊。”费恩哈尔惊叹道:“除非你根本就不爱她。”
“是的,所以他在折磨我的时候,得意忘形的跟我解释了所有的前因后果,他说要先把我吊在内堡后面的悬崖上以方便他天天戏弄,等到我筋疲力尽的时候,再送去集市上让所有人都有机会羞辱我。”
“简直太残忍了!”就连一旁的绿林兄弟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心说绿林兄弟会的扒皮刑法,与他相比还是来得有些慢啊。
“不!远不止如此!”尼姆尔突然情绪有些失控的低吼了一声,吓得周围的人不由得退了两步。
埃克斯比较冷静,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在原地随时做好了扑出去的准备。
因为他想到了当年在侦察连服役的时候,曾经学习过关于人的神经在特定条件下受到太大的刺激,会突然失去理智的范例。
不过好在尼姆尔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仿佛只是想表达出内心的痛苦罢了。
“他就是个恶魔!”尼姆尔低吼着:“你们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啊?这个恶魔!”
他声音颤抖着,带着极度的憎恨:“那个恶魔告诉我,要把女儿永远囚禁在萨赫勒的土城堡里,还要从撒纳拉找最好的医生给她堕胎!他他还说,要把胎儿送到胡比亚,送到关押我的笼子里,送到我的手里!!!”
“卧槽!”埃克斯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马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