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一般的披着父亲送给他豹皮披肩,享受了一轮同僚们的羡慕眼光后,美滋滋的站在了属于自己的岗位上。
他所处的这段城墙下方,正是被处以笼刑的位置。
而尼姆尔,也正直勾勾的盯着这个方向。
他一扫之前的虚弱模样,双眼中仿佛都带上了光芒。
“嘿,狗娘养的蠢东西,别像个白痴一样杵在那了,给大爷我来点葡萄酒怎么样?”
卫兵艾尔帕莫名其妙的看看左右,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在,过后他才因为刚才的声音太过年轻,恍然大悟一般的从城墙上探出头去。
可是,此刻外面一片漆黑,他根本看不清笼子里同样黑黢黢的犯人,即使用火把照着也不行。
所以他只能气鼓鼓的朝下方叫骂了几句,学着同僚一样吐了几口唾沫后,便不再理会仍旧喋喋不休的说着垃圾话的犯人了。
也许过不了两天,这些该死的家伙就会被鸟类啄食一空了。
艾尔帕自我安慰着,然后整了整肩上披着的豹皮。
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可他正想要探查原因时,脖子上突然一凉,接着他的呼吸都跟着顺畅起来。
不,不是顺畅。
艾尔帕心头一惊,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被人开了一个口子。
空气便不再从他的嘴里进入,而是
好痛!
当痛感来时,他已经顾不得呼吸的方式了,因为艾尔帕感受到了生命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他想要呼喊求援,但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正在死死地攥着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所以,这名叫做艾尔帕的卫兵,只能无助的扑腾着四肢,慢慢地感受力量从体内流逝。
眼前的一切也随之陷入黑暗。
他努力的看向印象中,火把掉落的位置,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随着意识的逐渐模糊,他有些后悔起来。
今天不应该穿这个崭新的豹皮,现在搞得湿漉漉的,可能再也洗不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