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佐安娜的事心情不好,也就坐在马上不再吭声了。
不过他却不知道,埃克斯其实这会儿是在跟伊莫尔用心灵感应交流。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咱俩已经是伴生关系喽?”
埃克斯向天上的伊莫尔问道。
“是啊,记得在乌卡利翁高原的那天晚上吗?。”
“乌卡利翁哦,我记得。”埃克斯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我突然能从你的眼里看到东西的事儿吗?”
埃克斯想到那天可能是因为伊莫尔母亲的存在,让自己惊慌失措之下,把一些细节给遗忘了。
“没错,从那时候起,咱们就算是建立了伴生关系了。”
“这么草率的吗?”埃克斯满脸的不可思议。
此刻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一旁的拉达哥斯在关心之下,偶然间瞥见面色多变的埃克斯,心说不会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有些精神不正常了吧?
这让他不由得为这个年轻人的心理健康开始担心起来
众人接近马扎丹堡前就从森林里钻了出来,他们利用了一处浅滩平稳的渡过了伽尔喀斯河,再往西走,就是一马平川了。
虽然之前在河边,这一伙经历了浴血厮杀的汉子们,都尽力将身上清洗了一遍,但已经浸透在衣服以及甲胄里的那些,仓促间根本清洗不掉的血液,还是让他们成为了一路上最亮眼的仔。
在经过斯特吉亚境内,一个叫做伊斯米尔科格的村庄时,他们这一行人甚至都惊动了整个村落,在警铃大作中,他们放弃了临时补给顺便饱餐一顿的念头,有些狼狈的抓紧时间朝乌瑟莱姆的方向赶去。
时隔四天,当众人再次回到乌瑟莱姆时,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沧桑感。
无论是绿林的兄弟,还是滨河区的帮众,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尝到过这种如同丧家之犬的滋味了。
不,绿林兄弟会被赶出瓦兰迪亚,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陈年往事了,但好歹是有这么一回惨痛的经历。
而滨河区的这帮子成员,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啊,毕竟人家可是百年传承下来的基业。
这一个沉重的打击,让这些帮派成员们有些一蹶不振,自从进入黑市酒馆后,就一直坐在里面醉生梦死。
拉达哥斯一看,这些人必然是指望不上了,于是就跟埃克斯商量,准备把烂牙以及其他伤员安置好后,就提前去约定的地点,等待和列克以及他的手下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