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从小我就有了个跟这种畜生一样的外号——丑陋的小杂种。”
深知在医疗环境极差的情况下,大面积烧伤几乎是致命的,这让埃克斯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犹豫了一下,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埃克斯还是婉转的将这个疑问表述了出来。
“那个将我从火盆里捡起来的人吗?”
拉达哥斯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什么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她是那间澡堂的老板,同样,也是知道孩子生父的人。”
“生父?怎么”埃克斯欲言又止,在他的认知里,那些有偿服务类的从业者,向来都不可能知道正主是谁的呀,所以他感到很不可思议,却又没法直接问出口。
但拉达哥斯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还笑着瞥了一眼埃克斯。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知道得还挺多。”
“那都是听鲍勃说的”埃克斯有点尴尬,根深蒂固的核心价值观,让他对这种事情还是抱有一些偏见的,所以必然不会自己跳进脏水里霍霍。
“哈哈。”拉达哥斯爽朗一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结。
埃克斯发现,他的性格跟鲍勃还挺像,都属于比较大大咧咧的那种,但与鲍勃不同的是,他在指挥下属行动时,又多了一丝上位者的威严。
很有一种埃克斯上辈子,经常接触的一些,正在创业初期的小老板作风,干练中带着些豁达,还未被功利彻底的蒙蔽住双眼。
“一开始的我,并不知道生父到底是谁。”拉达哥斯继续说道:“但这并不妨碍澡堂老板,非要咬定一个曾经来光顾过的年轻贵族就是我的生父,并找上门去进行了讹诈。”
“一个私生子,能换很多钱吗?”
“是啊,很贵。”拉达哥斯接下来的话,让埃克斯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贵到让那个贪财的家伙赔上了性命。”
“不可思议,勒索演化成了一场谋杀?”埃克斯挑起了眉毛,瞪着拉达哥斯惊讶的问道:“是开价太高了吗?”
“当然不是。”拉达哥斯摇头否认:“或者也不全是,这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最后是有人在臭水沟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埃克斯想起拉达哥斯之前无意间提到过的一点:“那后来你知道是谁了?我说的是你的生父。”
“当然,我还亲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