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剑圣传承的渴望,在埃克斯的心中已经上升到了无可附加的程度,起伏的胸膛就连坐在看台另一边的赫卡戎都发现了异常。
“你的身体不舒服吗,埃克斯?”赫卡戎关切的问道,并起身朝埃克斯走来。
趁着赫卡戎在中央的圆桌上倒酒的功夫,埃克斯退出了死亡之眼的状态,随着暗红色褪去,他的双眸逐渐恢复了正常。
“放心吧老师,我好着呐。”埃克斯收回看向场中的目光,站起身来伸手接过递来的酒杯,随后又坐在了靠墙的一个圆桌旁。
镀银的金属杯上,镶嵌着一些形状各异的宝石,显得非常精致,这是埃尔贡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用的酒具。
“只通过模仿就想学会剑圣传承的精义肯定是不行了。”埃克斯一边拿着酒杯,另一边摊开手掌表示无奈。
“那就只能看你在肖农的表现了。”赫卡戎眉毛一挑,故意用轻视的语气继续说道:“你总不至于连个小女孩都对付不了吧,嗯,虽然你也大不了她几岁。”
对于赫卡戎最近频繁冒出风凉话的行为,埃克斯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他压根没当回事,只是高举酒杯致敬后,将杯中鲜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不过竞技场中突然响起的惊呼,让师生二人顾不上放下手中的空酒杯,迅速的赶至围栏前,俯身向场中看去。
只见场中的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还势均力敌的双方,其中一个已经倒在了地上。
卡拉多格那一缕缕辫起的长发已被汗水湿透,胡乱的搭在肩上,他异常兴奋的仰天狂吼,像是一头凶狠的猛兽一般肆意宣泄着心中的暴虐。
这个结果虽然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埃克斯通过对卡拉多格剑术的观察就能发现,他这种剑术如果前期不能遏制住其攻势,那么必然会让对手陷入一个被动的死循环。
自己越战越勇的同时,还能很好地减少体力的消耗,而对手却承受极大的压力和体能上的负担。
但最终的战斗结果,还是让埃克斯感到很意外,并不是说输赢,而是失败方如今只是受伤,并没有被补刀的情况。
卡拉多格挑战阿耳扎戈斯的原因可以说路人皆知,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斗。
所以,师生二人对这场决斗还是颇为担忧的,要知道,巴丹尼亚的情报网早已经非常成熟,他俩与其说是驻守邓格拉尼斯的枢机专员,倒不如说他们是专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