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限于技巧,等你参加了更多的团队混战就明白了了。”w.ćőm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以为然,埃尔贡看了眼远处的贵族看台上朝自己挥手的拉道古尔,拍了拍埃克斯的肩膀,就准备转身离开。
“这一轮比赛结束就来休息吧,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因为下一轮还是死囚间的角斗。”
埃克斯没有说话,他朝埃尔贡点头致意后便陷入了沉思。
直到场中的欢呼声再一次响起,乌尔柏推了两下才让他回过神来。
决赛就要开始了,不过场中晋级的死囚已经遍体鳞伤,他的小腿被长矛刺出了一个血窟窿。
果然,就像埃克斯想的那样,拿到长矛并不代表就能够获得胜利。
这名胜利的死囚,最后费尽力气,竟然用手中的盾牌敲碎了敌人的脑袋。
“帮我把这身鳞甲脱下来。”
到达等候区时,埃克斯提出了一个让乌尔柏目瞪口呆的请求。
“埃克斯神甫,这样太冒险了,我也许能够理解你这么做的理由,但我劝您还是冷静一下。”
乌尔柏无不担忧的看着这个冲动的年轻人,苦口婆心的继续劝导着。
“无论再钝的矛头,都可以轻松的戳破柔软的小腹。”
不过埃克斯却不为所动,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老哥。
“唉,太冲动了。”
乌尔柏拗不过他,只好帮埃克斯把鳞甲脱了下来。
不过这并没有结束,埃克斯竟然顺势也将身上套着的布甲内衬也脱掉了。
就这么赤裸着上身,提起这一回合配发的双手阔剑,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等候区,只留下还捧着铠甲的乌尔柏老哥,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自从他连胜三回后,在场的观众也都开始打探起他的来历。
不出意外的,很快他的名声就传遍了这个竞技场。
毫无疑问,埃克斯的入场是震撼的。
而让所有人更加震撼的是,这名来自帝国的神甫,竟然像一个传承于巴丹尼亚最古老的那群狼皮勇士一般,赤裸着上身,手持阔剑。
整个竞技场都沸腾了!
当然这种打扮在巴丹尼亚并不是特例,也有很多人在战斗到极度亢奋时,会不自觉地褪去护甲,遵循这种古老的传统。
但是,当这一特质出现在一个帝国神甫身上时,给于人视觉上的冲击,是极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