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对比了自己身上布甲罩袍的颜色,以及模糊的双头鹰图案后。
老埃终于回过神来,我方胜了
“埃克斯?”
“谁?”
“就是那个,我同乡的小家伙,埃克斯,你忘了?”
“哦哦哦,这可伤得不轻呀。”
“你那还有绷带吗。”
“给你”
假装受伤躺在地上直哼哼的老埃。
不出意外的被两两结伴打扫战场的士兵发现了。
巧合的是,其中一人,应该是跟老埃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关系不错。
关怀备至的帮他检查了伤势后,很是和善的跟老埃呜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
他们说的是一种,有些似曾相识的语言。
“记忆继承?”老埃不由得想到。
潜意识里,他对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语言,在认知上还是有些障碍。
可能是还没有恢复完全的原因。
所以也没吭声,只是十分乖巧的,让这个看起来岁数蛮大的老哥,帮他包扎头部的伤口。
“嘿?小伙子,还能行吗。”
这个热心的老哥,留着一头棕色的短发,蜷曲的毛发,和下巴上留着的一撮胡须相得益彰。
宽大高挺的鼻梁,配上方正的脸颊,从视觉上就能带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他身上穿着和老埃同款的布甲罩袍,但其中要多了一件链甲内衬。
这就使得他在给老埃包扎时颇有些不便。
显得有些宽大的链甲袖子,不停地拍打着后者的脑门。
老埃心想这老不说话也不太合适。
便清了清嗓子,试着发出些简单的音节。
“咳咳,阿阿”
但发出的,明显还没过变声期的嗓音,一下把老埃给整不会了。
前世烟酒不分家的他,大概还未成年就已经被熏陶成了烟酒嗓。
何况后来咽炎加身,更是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种不干净的感觉。
而现在呢,这清澈的声线,让他更直观地感受到了,重获新生的事实。
但他的举动,让另外一个更年轻的战友,有些诧异起来。
“加列斯,他,哦这位叫埃克斯的兄弟,不会是被敲傻了吧?”
“别瞎说,堤诺普斯,这不吉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