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网上有人爆料说,原来时弈和吴程颐是认识的,好像还是亲兄弟。
黎初握着手机的动作微微一顿,对网上的流言有些无语。
小狐黎:不是亲的。
祝双:???
祝双:原来你知道实情啊?快跟我说说啊!
黎初怕祝双这张大嘴巴到处瞎传,更不敢告诉她太多,于是扯了个谎言。
小狐黎: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祝双:害!好吧!
祝双:不是亲的,那就是堂表兄弟呗!
祝双: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让他们相爱相杀到现在,可好奇死我了。
黎初抿了抿唇,怕自己说多错多,干脆熄灭了屏幕,不再和她继续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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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卧室,她看见厨房里头似有人影,便慢腾腾地走了过去。
时弈穿着一套灰色家居服,正带着隔热手套,将烤箱里的东西拿出来。
里头是刚新鲜出炉的蛋挞,冒着香喷喷的奶味。
黎初正愕然他居然连这个都会弄,正好时弈回过头看见了她,勾着唇角问,
“醒了?”
黎初嗯了一声,眼睛还盯着他手里热乎乎的蛋挞,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等着投喂。
时弈好笑地摘下手套,冲她招手,
“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黎初便朝他走过去,伸手要去拿蛋挞,却被烫了一下,惊得她狂甩手。
时弈立刻捉住她乱动的手,打开水龙头,将她被烫到的指尖放在水流下冲洗。
“小馋猫。几分钟都等不了?”
黎初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我早就饿了,你也不叫我!”
时弈好笑地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叫。”
上午他八点多晨练完,就想着把她叫起来吃早餐。没想到这小懒猫睡得香,起床气还大。
他弯腰想去抱她,她却气呼呼地背转过身,将自己缩成一个刺猬,愣是对他理都不理。
他拿她没办法,只能无奈地亲了亲她的额角,让她继续多睡一会儿。
黎初一愣,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起床气,于是不敢再埋怨他了。
冰凉的水,带走了指尖上热辣辣的疼痛感。
黎初被他伺候得有些舒服,忽然注意到他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