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
“不用你做什么,能不能把你朋友借我用一下?”
黎初:“???”用一下?
等等!她能有何用?!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子里发芽。她立刻抢在祝双把自己卖掉之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等一下!”
话音落下,对面两人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朝她投了过来。
黎初在他们疑惑和玩味的目光中,顶着巨大的压力,硬着头皮严肃说,
“你们可能不清楚,我黎家虽然穷,但是一直以来是有家规的。”
祝双认识她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听说过。于是抱着肩头玩味地睨着她。
而时弈则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黎初见他不像是不耐烦,于是顶着他深邃的目光,迟疑地小声说,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时弈:“....”
祝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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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祝双在车里笑得几乎要昏过去。
“你刚刚看到时弈的脸色没有?!”
她落井下石地无情嘲笑。坐在驾驶座上的黎初扶着方向盘,表情迷蒙而懊恼,将脑袋磕在了玻璃窗上。
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祝双终于收敛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哎呀好啦!时弈最后不也没有勉强你?”
黎初一想到刚刚时弈讶异地挑眉,最后笑得胸腔都在抖动的样子,忍不住羞耻地低下了头。
她一定是被祝双的醉意给传染了,才会以为时弈要让她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幸好最后他艰难地憋住了笑,顺从地顺着她的话说,
“放心。现在是法治社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完他还似乎勾着唇,微微俯身,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你的清白肯定会留给你。”
黎初一想到刚刚的社死场面,脸上又密密麻麻地滚烫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羽绒服的衣角,又把额头磕在了窗玻璃上。
祝双见她恨不得把车窗磕出一个洞来,连忙伸手替她揉了揉额头,不解地问,
“虽然他是人类男性巅峰,你也不用紧张成这样吧?!”
黎初也说不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