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把飞剑便迎面飞来。白云涧、任风起、湛星拔剑相挡,弦误紧闭双眼挡在枳风面前。所幸掷剑之人并非要伤他们,因而力道不大。细微的几声响后,那剑顷刻之间便落到了富贵手中。
富贵拿在手中端详,剑身修长,泛着寒光,未触便感其锋利,想来切金断玉应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叹了句:“好剑!”
“哦?好功夫。少年,你这金蚕丝倒是用的极好。”一白面男子站在对面的树顶临风而立,一袭黑衣。
“前辈谬赞了!”富贵浅笑着对着白面男子点头行礼。
任风起凑近湛星悄声问道:“你们山海是不是都觉得这个姿势比较潇洒?”
湛星没理他,对着白面男人行了礼:“师伯祖!”
枳风端正了身姿:“贯师伯!”
“前辈!”
白面男子便是西海阁阁主贯丘曲。他瞧见枳风,便使劲拍了自己后脑勺:“瞧我这记性,忘了你身上还中着琉璃盏,还好没给伤到。”
“师伯祖,你穿那么黑,不热吗?”湛星看了看他从头至脚的黑衣黑靴,单是让人看着便觉燥热,不免离得远了些。
贯丘曲笑着往湛星背上拍了一掌:“臭小子,等会再收拾你,你快把你师父送过去,还有这几位客人,先带人去客房修整。这大热天的,回头晒到了你们,商空又得啰嗦不停。你说他跟你一样,都长了那么一张省话的脸,怎么他话就那么多?”
枳风憋着笑没说话。
贯丘曲复又说道:“你们这一路劳顿,我去让人给你们挖盆冰送过去,你们休整一会再来用膳。诸位客人不要拘礼,既是阿枳、阿炤的朋友,便是我们西海阁的贵客。”
“多谢阁主。”众人道了谢,便随着湛星去了客房,将行李放了进去。
到了西海阁,他们到西域的路也就走了一半了。西海阁看似贫瘠偏远,却地处连接江南同西域商路的咽喉之处。不过山海向来隐世,自然也不会如某些地头蛇一般,阻挡来来往往的商人。以至于此处最大的优势有些鸡肋,但据说当年选址,仅仅是因为山海子看着此地风水极好
所以许些时候,离谱的东西反而能被山海弟子轻松接受。有点些时候,湛星不知这是不是师门不幸?
西海阁的饭食不比北海阁和东海阁的精巧,份量却是足的。贯丘曲也很有诚意的带了几坛烈酒要同他们不醉不休,被枳风严辞拒绝,众人只好以茶代酒喝了许些。
贯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