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枳风被绑架之事,歹徒身上必定会带些兵刃的。
“阿橘,莫非是当年的那场绑架案。”
任风起一时困惑:“什么绑架案?”
千秋如实讲与任风起,任风起摇摇头:“那时我不过七八岁,但是不曾听闻,这场绑架案很有名吗?”
“应是挺大的。只是当时年少,我也只记得细枝末节,再加上我有些晕车,头脑昏沉之下,直接的逃跑时的事了。”
“是在余杭?”任风起眉头一皱。
千秋补充道:“余杭周边,当年阿橘在四五镇也有波及。”
“不可能啊,二十年内的卷宗我都看过,绝对没有记载特别大的绑架案。”任风起下意识的用手指敲着桌子,“那是几年来着?”
“嘉和三十一年。”
“那一年卷宗上少得可怜,我当时看着一年的卷宗时还高兴极了,可以少背些书。”
“若是确有其事,那么想来那时的卷宗被人毁了。”枳风想到一个可能,扭头看看任风起一脸淡定的样子,又将那个想法按了下去。
“周子濯记得。”湛星一旁提醒道。
确实,如今若是要找当年经历过此事之人,四五镇当年那群人想来多多少少都知道些,周子濯当年应是同她一起行动过,想来更为清楚,这些人说自己当年于她们有恩,想来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她这般只是为了验证当年残存脑中的一个不起眼的画面,似又无甚意义。
“算了。许是朝廷自由安排。再说查到了又能做些什么?”
另外三人也觉如此,虽事有蹊跷,可已过了多少年了,当年那群被绑架的孩子皆已得救,那群山匪也尽数落网,深究此事,又有何意义。
“那便不想此事了,我们不妨明日便出发去四春亭?”任风起轻松一笑。
千秋倒也认同:“阿起所言极是,还是尽早前去。”
有人轻扣房门:“宋小公子可在?”
湛星开门一看,来人是白云涧。
“白公子?”枳风转头一看,见白云涧站在门口,提了着食盒。
任风起翻了个白眼,这人是七星阁送饭的吗?
“想来诸位还未用过早饭,在下便将诸位的餐食一同取来了。”白云涧将食盒放在桌上,慢慢的取着盘盏。手生得白净匀称,倒是极为养眼,一看便是拿笔的手,未曾想到还可握剑搭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