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凉,盖了几床被子都不见好,找了大夫也只能止止痛,我与掌柜没有办法只好遣人寻你。”
夜里?摸着?富贵虽是很多问题想要宣之于口,只是治病要紧。
富贵摸上兰因经脉,脉象紊乱,内力所致,只是究竟是什么内力如此霸道阴寒,常年累月积攒成毒。
“阿兰,你随我去内室,我去给你施针。宋姑娘不妨去取些酒来。”
枳风顺手将房间一角地板扒开:“千秋要什么酒啊?我房间里藏了些青梅酒,还有些梅雪醉。”
这房间是阿枳的?富贵努力不去回忆枳风刚才话中那些字眼:“哪种酒更烈一些?”
“梅雪醉。”
“那就梅雪醉。”
枳风抱了一坛梅雪醉进了内室,还贴心的给倒了两碗酒,而后就站在一旁。
“宋姑娘要不你先出去下?我要施针的话可能不太方便。”
一旁扇扇子的枳风忽然被点名,才反应过来:“哦哦哦,好,那我先去房里候着,你们结束喊我便是。”
兰因依旧浑身无力,富贵只能让他褪了衣衫,盘坐在床上。待他在三十六穴上施针后,端起一碗梅雪醉,递到兰因面前:“阿兰,若我还另有他法,我定不会让你破戒饮酒。我记得有句诗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且忍一忍,信我可好?”
往日云淡风轻的脸上,如今满是为难,富贵也知兰因身份,佛法中长大的兰因恐也不愿这般:“阿秋,我信你,只是我...”
“算了,是我的不是,那把酒洒在你身上应该不算破戒吧?”
“不算,只是这床是阿橘的,弄脏便不好了。”
阿橘的?阿橘的?富贵脑中只剩下兰因那三个字,心烦意乱之下,忙拿了根针往自己腿上一扎。
兰因见他举动有些不解:“阿秋?”
富贵看着兰因疑惑的双眼,慌忙笑着解释:“我腿麻了,扎一针就好。施针后不宜移动,想来宋姑娘也不会介意。”
见他坚持,兰因只好点点头。富贵将整坛梅花醉泼到兰因身上,自己盘腿坐到床上,双掌拍到兰因背上施加内力。
兰因只觉内力浑厚清澈,带股暖流,比先前好上许多,只是千秋竟有如此功力?
富贵见他身上排除了些许黑汗,撤了内力,又在兰因背上飞快施了数针,他摸了摸兰因脑门,如枳风所言,触手冰凉。
过了一刻钟,富贵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