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来房里伺候爷。”
那侍卫也只站在楼上从二楼门前,远远的看着他们,见此情景,那人便握住“阿绮”的手,“是某无能,今日竟救不出姑娘。”
“阿绮”摇摇头,含泪冲着他笑了,倒真真是颠倒众生。
“姑娘莫怕,某虽不才,也一定想出法子,救出姑娘。”说着将一个纸包悄悄递给‘阿绮’,“这是某为防身带的蒙汗药,姑娘若是怕,便将这药拿着防身。到时若有难处,可来刺史府找我。”
见那护卫下来,云林便松开了“阿绮”的手。
缥色玉纤纤,美人的手柔弱无骨,触手温润,带些淡淡的馨香,云林有些回味。
‘阿绮’走到楼梯时,还不忘回头泪盈盈的看上云林一眼。
进了房间,枳风便将如花似玉都打发走了,只留下长秋和‘阿绮’。
“怎么样呀,阿绮姑娘?”此时的枳风慵懒的坐着,活脱脱一个纨绔。恍惚间,任风起似又见故人。
任风起摊开手掌拿出药包,“来,给你俩喝的。”
“什么呀,这是?”
“谁知道呢?小女子给两位下了药,便要去投奔云大人了。”说着还不忘抛个媚眼。
“别恶心了。都查到什么?”
“身上的玉佩是朝廷贡品,身上的香料是西域进贡的的美人醉,领口露出的内衬,我虽不知是什么料子,但却是跟王爷穿的衣料有些相似,至于这包药,回去让神医看看。”任风起似又想起了什么:“他的右手腕上面有几道血痕。我趁给他斟酒时看到的。”
“怎样的血痕?”枳风问道。
任风起撸起长秋的袖子,手指微曲,顺着长秋的胳膊往下一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这样的伤痕。”
三人相视,心中了然。
“那现在怎么办,公子?”任风起扭了扭腰。
“歇一会再走,路上把他们甩掉,回福来客栈把衣服换回来。”
“我总觉得我们忘了什么?好像也没漏掉什么?”任风起咬着拇指。
枳风一时也没想起来:“什么事呢?”
看了一眼任风起,枳风便笑眯眯招了招手:“过来,我帮你修一下。”
素手整个覆在任风起整个脸上,稍微往下一搓,美人的妆容便凌乱起来,口脂也溢出了嘴角,更显可怜。
三人下去时,枳风瞥了一眼正在楼下喝茶的云林,嘴角勾起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