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查详细情况,她国内的账户这一两个月才有流水。”
蒋恺霆手指轻轻敲击着办公桌,瞟了一眼文件,也就是说,她出国工作了,刚刚回国不久,“我要见她,就今天。”
席云渺今晚有约,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来往皆是社会精英人士,靠窗的餐桌坐着两个气质出众的女人,他们聊的是珠宝,是金融,是皇后街的高定礼服,宾主相宜,畅谈甚欢。
席间,席云渺起身去上卫生间,她站在盥洗池前洗手,不经意间抬头,她立刻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入目的竟是多年未见,却想忘都忘不掉的那张脸,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她僵硬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上午刚带着孩子们去祭拜了他的“墓地”,晚上他就诈尸了。
蒋恺霆单手插兜,两人透过镜子,四目相对,隔着流逝的岁月,隔着萧瑟的空气,隔着心中的千山万水,他小步上前,直到身体几乎贴到她的后背。
席云渺似乎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她真的不想见到他的,可是他就在南江市,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相遇也在意料之中,她想过很多次如果见到他,她要作何反应,可是现在她就像是智商充值延时到账似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往一旁挪了挪身子就想离开。
一只手如铁钳般攥住她的胳膊,他有很多话要说,有很多问题要问,可是一时语塞,突然想到了那个五岁的小女孩,脱口而出,“你有个女儿吗?”
席云渺石化了,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脑子里的弹幕不由自主地刷了起来: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这是来抢孩子的?
你们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呀。
老娘拼了命也不能让你把孩子抢走。
蒋恺霆以为自己吓到了她,“我的意思是,你走以后,我做过一个梦,梦见你生了一个女儿。”
席云渺拍着扑腾扑腾的胸口,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真是做梦!”
蒋恺霆立刻换了话题,他也知道不可能有孩子的,“为什么不要财产?”
席云渺抽出自己的胳膊,“太少了。”
她转身就要走,蒋恺霆跟着她,从卫生间出来就是一段走廊,走廊两侧是包间,他猛地推开一个门,趁她不注意,长臂一伸,一个转身,就带着她进了包间,“你做什么?放开我!”
蒋恺霆将她抵在墙上,“我可以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