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肖再不懂也知道,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她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凌乱,都穿的好好的呢,该在的都在。
她的衣服都在,慕容秀的衣服能脱到哪里去?她也不会饥渴到那个样子吧?
凌肖肖哗的一下,用力掀开了盖住两人的被子。
她气呼呼的指着慕容秀穿的牢牢的白色长里裤:“你晚上睡觉,除了这个裤子,还穿别的吗?我脱了你什么?脱了你棉裤?”
慕容秀紧张的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牢牢盖住,整张脸红的跟柿子似的。刚醒来,他的帐篷还撑着呢
他嗓子眼不知为何,有点干,艰难的解释着:“我这天晚上睡觉,都没有脱了外裤的”
事情繁忙,他为了抓紧时间,基本上都是只脱了外套就钻床上去了。
凌肖肖不屑的切了一声:你的身体有啥好稀奇的?姑奶奶才不稀罕呢!我有空哦,帮你脱外裤?我自己都忙晕掉了
从床上起来,豪迈的抬腿跨过慕容秀的身体,利索的跳到了地上。
慕容秀紧紧的闭上眼睛:这丫头,怎么能这么粗俗?
凌肖肖开门出去,见时间已经不早了,匆忙收拾了一下,就去医馆忙活去了。
慕容秀憋屈的靠在床头:这丫头离开时也不打声招呼的?
瘟疫爆发的事情,慕容秀一五一十的都通报上去了。这事情瞒不住,也不能瞒,他还需要朝廷更多的支持呢。
五个被水淹没的县,死掉了四分之一的人,感染瘟疫的也有四分之一的人。
在凌肖肖的坚持下,所有灾区的人都被分片隔离。
没病的一起,有病的一起;轻症的一起,重症的一起。
慕容秀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方法,反正听的很有道理的,也就吩咐下面的人按照她安排的去做了。
慕容秀和冯宇最担心的疫情扩散的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在按照凌肖肖的方法控制了半个月以后,病情的扩散已经逐步减少。
而灾区人民的自我建设,也日见成效。
没有被水冲走房屋的人们,病情好转了,都逐渐回到了自己家里,开始大扫除,再用按照凌肖肖的吩咐,用艾草熏蒸消毒。
医馆里,凌肖肖一如既往的忙着。
“凌大夫!”一个妇人急吼吼的过来,“快帮我家姑娘看看。”
在医馆里,凌肖肖坚持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