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
“什么也不用做,等着就行了。”萧宴挑了挑眉道。
话音刚落,那边就有动静了。
只见带头的坦克停了下来,上面的盖一开,一个打扮极其风骚的男人从里头冒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中国红,剃了个小平头,手里一手拿着挺机关枪,一手拿着个大喇叭。而后机关枪一甩,从前方扯出了一个透明军用防护盾。
男人清了清嗓子,将喇叭放在了嘴边,开始说话。
“あなた達のこの群の日本の人、意外にも私の国に邪魔をすることができて、私を見てあなた達を殴り殺して、あなた達に帰って来ることがないことを許します!”
“これは俺が書いた本だから、ここで、おまえたちが泣きじゃくって、この世に出てきたことを後悔してやる!”
“おまえの親父さんの縄張りにまで出てきて、乱暴するとはな。お父さんのすごさを見せてやるよ!”
“彼のおばあさんはつまらない,私は今日君たちを先祖と呼ぶことができない,私は江という名前ではない!”
“`%$##~`*#哔——♂哔——!#$哔——”
看出来了,果然是位愤青。
“夫人,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内讧吗?
蒋鹿挠了挠头,属实有点看不懂。毕竟,他觉得说话的那人和这群外族人说的话一个调调,那应该就是外族人的援兵。
可看他那架势,怎么着也不像是一伙的啊。倒像是和那日国人有着杀父之仇一样。
“拿着喇叭正说话的那个,你仔细看看眼不眼熟?”萧宴没回答,只是反问道。
蒋鹿拿过望远镜看了过去,才一眼,他就吓得望远镜都掉了。
“这这不是江少帅吗!!!!他从哪搞来的这些东西!!!他什么时候还会说外族语了?!”
没错,前方那个骂的正起劲的,正是华南鄂系江大帅的独子江冀州。
“夫人,他在说什么啊?”
蒋鹿看得目瞪口呆,他记忆中的江冀州,可是位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啊!
萧宴:那当然不一样,灵魂都不是同一个了。
“他说。”
“你们这群小日子,居然敢来祖宗头上撒野,看我不揍死你们,让你们有来无回。”
“这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