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歌强大的求生欲告诫她不能点头,但是眼下脱困似乎只隔了一个承认的距离。宫九歌浅浅地“嗯”了一声。
“很好,”男人低笑一声,凑近她耳畔,声音暧昧,“他若不行,我代他满足你可好?”
耳垂被温热的触感包裹,宫九歌想要将人推开,擒着她双手的大掌却好似牢固的手铐,愣是挣脱不动。
宫九歌被气笑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难道不清楚?”
赤厌晨松开含着的粉嫩耳垂,不轻不重地往上面咬了一口,当下激怒了宫九歌。强制的禁锢差点被挣脱开,男人暧昧的嗓音轻缓:
“我不是他朋友,固可欺。”
与赫无双一般无二的声线,却是对方永远都不会用的语气,不会说出来的话。宫九歌有片刻晃神。
太像了!
宫九歌平复了下心情,语气中带了几分犹疑,她说:“你,这是想找个理由和我翻脸吗?”
赤厌晨:……
宫九歌继续道:“那你已经成功一半了。”
赤厌晨饶有兴致地听她说下去:“那另一半呢?”
宫九歌眯着眸子笑了,眼底薄凉:“等你继续下去,你便知道了。”
毫不掩饰的威胁,赤厌晨轻叹一声,无奈松开了她的手。宫九歌揉了揉手腕,推开人就要起来。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嗓音刻意放缓,是赫无双平日里和她说话惯用的语气。
青涩的情意,如同沾了露水的青梅,不齁甜,但是足以动人心弦。宫九歌最是喜欢。
宫九歌深吸一口气:“别学他说话。”
“学?”男人笑了,“我和他本是同源,你喜欢他,却排斥我。”
宫九歌本想说不排斥,但是回想自己刻意保持距离的作为,又有点说不出口。
“并不,”她还是否认了,宫九歌解释说,“我和你保持距离,只是因为怕他误会。毕竟我一直都觉得,你们二人是独立存在的人。”至少现在是这样。
“他本就因为没有常人的情绪多心,于情于理,我都不该和你走太近才是。”说不能走太近,但是面对赤厌晨,宫九歌的警惕总会减弱不少。
“我……”她声音就此卡顿,视线落在男人的眼底。
宫九歌多少想从这奇怪的心境中走出来,但是眼前这像是模拟复制出来的人,是赫无双的另一半,本来就对感情没经验的她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