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孩子二字,原珂几乎是瞬间就想起来,刚刚与他擦身而过的女人,手里抱着的孩子。
没有丝毫犹豫,手里的长枪猛地刺向静立在侧的宫九歌。
宫九歌早有防备,反手将伞取出,撑开做挡,原珂还未看清楚,那水墨作画的伞面已经收了回去。一击作废,原珂看着面前的人,深觉自己小看了她。
“果然是有预谋而来。”他说。
阿塔阿夏已经被这一幕弄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
原珂扬声说:“此人来历不明,且举动有异,把她拿下交予王上。”
劲装打扮的侍从拔出长剑。
宫九歌嗤笑:“真是恶人先告状。”
原珂也笑了,仿佛宫九歌这句话取悦到了他。
“谁是恶人,现在已经很明显了。”
宫九歌不怕动手,但是一旦动了手后面的事就不好收拾了。原珂是不会放过她了,但是她也不会随意就把那孩子交出去。
双方的矛盾一点就着,阿塔上前说:“敢问将军,您说的举动有异,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偏袒,而是王上让她们保护这人,就算是有问题,也要回禀过王上才行。大将军有直接处置的权利,这人要是被直接带走了,王上问起来他们也不好交代。
冒牌原珂又怎么会愿意给个下人解释,这便打算直接动手。
阿塔见势不妙,立刻挡到宫九歌面前:“我等是王上指派前来保护姑娘的人,将军若是不方便泄露机密,那我们先知会过王上也好。”
阿夏纵然看不惯她,但是职责所在,加上她们也没接到命令,哪敢擅自让人把人带走。
原珂立眼:“怎么?你们是要偏袒她?”
“不敢,”阿塔低眼,恭敬道,“我等只奉王上的命令,将军言辞凿凿,但却不肯拿出证据,属下恕难从命。”
原珂冷笑:“我自会和王上解释,你们莫不是要为了个外人和本将军作对?”
阿塔和阿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宫九歌说:“将军急着要定我的罪,还说不出理由,让我猜猜,难不成是您做的事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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