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了线索我立刻就走。”
粮店老板明显是不信,打算先把人处理了,对方深夜而来,定然不会有人知道。宫九歌看出他的想法,手指一动,锋利的尖刀从他脖颈边缘划过,直直钉入身后的墙壁上。
粮店老板浑身发凉,四肢瞬间就僵了,除了能感知脖子上有血液留下来之外,再无其他。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宫九歌声音平缓,听在对方耳朵里却犹如催命,“关于你说的人,你还知道些什么?”
粮店老板终于在对方杀意溢出的视线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是,我见过他,可他自从粮店建成起就再没回来过了……我说的是真的!”
宫九歌问他:“那人的容貌你可还记得起来?”
“记得,记得。”老板求生欲极强。
宫九歌:“我给你一天时间将人画下来,明天上午我来取画。”
老板连连应承,宫九歌转身离开。老板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嵌入墙壁的尖刀,缓了半晌,他伸手过去,想将刀取下来,然而在碰到时,老板一悚。
那哪里是尖刀,分明只是一张锡纸!可锡纸怎么能戳进土墙的?!
有了这个威慑在,老板也不敢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在约定之日将画卷奉上。
老板生怕她不满意,谨慎说:“我不会画画,这是找了城中的画手,和那位的容貌多少有些出入。”他将画卷递了过去。
宫九歌打开看过,这幅画看得出来是花了心思的,画中的人多少能看得出来几分她的影子。
宫九歌将画收好,就他昨天的言论解释了一番:“他当初起手这家店,为的是帮助,而不是索取,你说的分红,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可是若是没有分红记录在案,家里就会断了这边食粮的供给。”
粮店老板不敢多说什么,一味说是,心里却有计量。
宫九歌本来不想解释,但她不想父亲的好意被这样误解,接着道:“之所以后来断了供给,也是因为,因为他的兄弟接手了,在利润薄弱的情况下,他的兄弟就做主断了这处联系。”
老板蓦的抬起头,不相信这才是真相。
宫九歌最后为这件事做了了结:“总而言之,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没求回报。这家粮店署的名是谁,便是谁的,你只当没见过那个人。”
她转身离开,粮店老板心里五味杂陈,最后也只是扭头走回店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