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人送到了宫家,看着宫九擅被搀入府里,黎深放下心来。在他掉头离开之际,惊鸿一瞥,宫九歌的身影闯入视野。黎深刚刚也喝了不少,此番醉意涌上来,他直直的盯着那道倩影,直到人完全消失在他的眼前。
这般绝色的人,真会如宫九擅所言的那般居心拨测?他陷入生生的怀疑。他对宫九歌的第一印象,觉得这人很是沉着。没错,就是沉着。那种对任何事都沉着冷静的性格,像是冷血,其实也不过是没人告诉过她情绪为何物。父母早亡,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少爷?”车夫喊了一声,“你在看什么?”他顺着视线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黎深收回视线,摇头:“没什么,我在想今天接的活。”那处荒凉的院落该如何修缮才能填补人心上的空缺。
接了修缮的活计,黎深免不了三番两头往宫家去,好几次都撞上了宫九擅,几次来往间,这对酒肉朋友的关系又近了不少。宫九擅已经掌握了黎深每天的行程时间,没几天就去卡一次点。
“今天的进度如何?”宫九擅随口问。
黎深晃着他的扇子,“还算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十天就能完工。”
宫九擅:“要这么久?”这段时间都够他把主宅翻一遍了。
黎深笑着道:“慢工出细活。”
宫九擅显然不信:“你少来,这都多久了,该不会是看上了我府上的谁舍不得走,故意在拖时间吧。”
这本是他们平常相处时随口的插科,只是这一次,黎深的反应却让宫九擅看出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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