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拿到禁术后,愿意给爹?”
李姨娘笑了:“她到底是没爹娘教养,脑子简单的很,对你爹言听计从,感激的很。再说了,她要是不肯,也得有不肯的机会。”
宫九绾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或许是同辈人里的直觉,但是母亲都这般笃定了,她也只得听进去。
同时对此事上心的还有宫余的正室,王夫人。
“娘,叫我来做什么?”宫九擅松垮着衣襟,身上还带着未散干净的脂粉香味。
王夫人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看看你这像什么样子?!”
宫九擅不耐烦地甩手:“有事说事!”
王夫人知道这个儿子的秉性,也没再抱怨,直入正题说:“你爹给了你那找回来的姐姐一间酒楼打理,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啊,”宫九擅全然不在乎,说,“听人说了,怎么了?”
“你!”王夫人气归气,可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儿子她才能在宫家立足,对他更是打不得骂不得,“你就不能长点心吗?每天就知道混在女人堆里。”
宫九擅不想听她废话,转身就要走。
王夫人无法,开口喊住他:“你站住。……我问你,你对这事儿就没什么想法?”
宫九擅停下来,奇怪的看着她:“不就是个不值几个钱的破地方,你们一个两个怎么就这么惦记?”
“什么叫不值几个钱!”王夫人说,“这人才找回来多久,你爹就什么好东西都往过送,我看他明儿就要把人捧到家主的位子上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宫九擅嗤笑说,“我爹那是什么人,他除了自个儿还念着谁?不是我说,他要真想着捧谁,别人也拦不住。”
王夫人急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他可是你爹……要是你这些年出息点,他能不疼你?”
“少来,”宫九擅摆手,“我要真出息了,他怕不是得担心我这做儿子的有了什么心思,动了什么念头。”
“你,你……”王夫人指着他的手指气的发抖。
宫九擅走回来坐下,好言说:“娘,我爹是什么人,你这些年还看不明白?他为什么疼宫九绾?因为她是李姨娘的骨肉?不,因为她是个女的,他随手一指就能嫁出去给他自己牟利。”
王夫人狼狈的摔坐在椅子上,过往的遮羞布被儿子的一番话撕成齑粉。
“至于我那个姐姐,”想起宫九歌,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