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
“学妹给的这东西太晦涩了,”白飒揉眼,“这法阵门槛应该不会这么高吧。”
“我觉得会。”复阮突然道。
见其余三人看过来,他说:“你们记不记得刚拿到那本书的时候,上面的墨迹还是半干的?”
“你是说,书上的内容都是有人临时写下来的?”成迟问。
白飒拿着书的手一顿,“什么意思?”
刘晓说:“意思是,写这书的人,极有可能知道这次的考题范围。”
白飒眼睛一亮。
刘晓凉凉的看了他一眼,问:“你在高兴什么?”
白飒说:“知道了范围我们不该高兴吗?”
旁边复阮叹了口气,“是啊,知道了范围是好事,可你看得懂吗?”
白飒拿着书的手抖了抖,显然,他们几个死记硬背还好,但这上面的文字跟天书似的,看得懂才有鬼了。
“这就不能是考题吗?”白飒又问。
三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刘晓开口解释:“想知道试题,除非得是忘书宗高层的人,但是宫九学妹要真是的话,我们又怎么会在山下客栈里遇到?”
白飒想想也是,收了声后专注专研起了手里的书。
因为下过雨,山路并不好走,放眼望去有数百人,泥泞沾染在人们身上,人们的鞋底是厚重的泥,时不时传过来几句抱怨声。
宗门前排起长队,一眼望不到头。提前到了的人手里拿着号码牌,标注着进场的顺序。宫九歌手里同样拿着号码牌,因为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她的号码牌数字并不靠前。
“既然不想走捷径,那就从头来吧,让那些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这是苏止棘的原话。
宫九歌收起自己的号码牌,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她容貌出众,手里拿着一把伞,加上她肩膀上还趴着一只奶白的小兽,这一幕吸引了不少视线。毕竟来此的人大多是为进忘书宗,装备齐全,带刀剑的人不少,可带伞的就这一个,带宠物的就更没有了。
从上午等到了傍晚,宫九歌中途还给小兽“一白”喂了几次奶,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号码。
“第一百六十八号!”
偌大的场地,进来三十个人。
“开始吧。”开场要求绘制自己能力范围所及的级别最高的法阵符文,只写符文。毕竟使用法阵对于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