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解主子的目的。在他看来,主子都想着要将忘书宗交出去了。若是遇到个有野心的,可不就玩脱了?
“主子,”于释出声询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苏止棘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生怕他惊扰水中的游鱼,不出半刻钟,他甩起鱼竿,鱼钩上挂着一条大鱼,鱼被拉起来的时候挣扎的厉害,打湿了他的衣袖。
“什么时候回去?”他重复了遍对方的话,同时将鱼竿重新抛了出去,说,“等她什么时候正常了,就什么时候回去。”
于释觉得主子口中的“ta”说的是少宗主。只是,少宗主,不正常?
在苏止棘眼里,那人哪里谈得上正常?若是换做以前,她不乐意做的事,千百头牛都拽不动她,哪像现在,明明不喜欢他安排的课业,除了最初口头上抗议了几句外,再无其他表示,甚至是短时间内便接纳了这种喘不上气来的生活模式。
在外人眼中,似乎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实力不俗,人又聪明,各方面都是一把好手,最重要的是,没有异心,不会想着反抗——
可这样的人,是谁都可以,她不能。
“换做以前,”苏止棘低语了句,“她早就想着法子阳奉阴违了。”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好好的人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却说这边的宫九歌,武气在四个月里升到了粹体六段,对此,指点武气的庄先生表示:
“厚积薄发。武学一事上最忌讳求成,打好基础最重要。”话虽这样说,可对方绝对是他见过的人里,能排的上号的天才。
武气课程掐点结尾,宫九歌换了衣物踏入议事厅。
议事厅里此刻已经坐满了人,长老,护法,总督等人将视线移向上首,坐在主位的人容貌美艳,气场却不亚于场上的每一位,不苟言笑的神情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威严。
回想四个月前,宗主将人带了过来,在主位上宣布了她的身份,四个月后的今天,同一个位置,坐的却不再是宗主,而是这位少宗主。
“少主,”一位总督起身,说,“忘书宗的宗门大比在即,此番可要对外开设,招收新人?”
宫九歌没有直接表态,问说:“你们的看法?”
左护法:“属下认为,按照往年惯例,对外四年开放一次便可。”
二长老抚须持不同意见:“老夫觉得,不必固守旧的规矩。此番遗迹一行便能看的出来,门内子弟专注旁门之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