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我当年和宫绝交过手,见过那个图案一次,我当时还问他这个有什么含义,结果那人直接就恼羞成怒了。”这个图纹最初的目的是什么没人清楚,但它这效果,若是女子纹上还好,偏偏男的也不能免俗……也是后来他才听说,这个图纹有点类似于女子的守宫砂,在成亲前和成亲后,颜色会发生变化。
宫九歌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那个图案长什么样……”
李渊:“记得花样还挺漂亮,隐约还能看到个‘宫’字。”
宫九歌心头猛地一跳。心口处隐隐发热。宫家,图纹,嫡系子女!
“夫人,”幕初筵上前几步,来到跟前,“可有意在幕国多留几日?也好让本王尽地主之谊。”
这边的事儿还没到尾声,宫九歌想听听李渊等人的看法。
李渊直接拒绝:“多谢摄政王好意,只是夫人思家心切,就不多逗留了。”
宫九歌:李叔,咱倒是先把事情处理完……
幕初筵没看出来思家心切。不过,话虽说不逗留,也总是要留个几天的。
“这宴会也近尾声了,”幕初筵出言相邀,“幕国皇都的芙蓉盛名天下,夫人可有兴趣随我前去御花园一观?”
宫九歌:“有劳。”
李渊眼一立。这怎么能行!
宫九歌:“劳烦李叔在这里等我片刻。”真要带着去了,怕不是要动手?
李渊:“……”
李渊怎么可能放心让人独处。特别是小丫头还对某人有好感的情况下。
“云墨。”他唤道。
云墨:……
宫九歌:您开心就好……
幕初筵很厚道的对眼前一幕视而不见。
花园里经过精心打理的荷塘里面,雅致的芙蓉呈起鹅黄的蕊亭亭玉立,翠色的荷叶托起柔风,在白皙的花瓣上留下一抹粉红。
几朵花儿探出荷塘,宫九歌上前一步,伸出手。
幕初筵见多了随手取花的人,这里本来是有专人负责管理的地界,不过刚刚被他支走了。
云墨则是听说过这位摄政王的某些行径,比如某些近乎追求完美的执念,这些随处可见的东西,他纵然不放在眼里,也不会容忍别人去破坏。他正打算出声提醒……
宫九歌摸了摸娇柔的花瓣,温热的指肚感受到几分凉意。恰似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片刻,她收回指尖,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