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戈拔出刀，b级有些呆滞：“你是什么人?”
c级把子弹丢在地上，头也没回的说：“废物，杀人都不行，滚回去。”
“唔。”b级委屈收回触手，眨眼间c级就扑向了柴戈。
柴戈矮身往前一扑躲过，回身连发几枪，阻挡了c级的动作，紧接着他换激光枪连射，c级受伤后迅速回到天花板，他凶狠地盯着柴戈，柴戈一直追着他射击，c级躲得狼狈，气急败坏之下迎着激光压向柴戈，柴戈被触手绊倒，躲闪不急被压个正着，他咬牙忍住不发声，嘴里泛起铁锈味，内脏感觉要坏了。
柴戈握在手中的功能机械变回枪后又变成长刀，直直捅进了c级身体里，c级凄厉嚎叫，柴戈猛地掀翻他，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射穿了他的四肢。
c级动不了了，柴戈踉跄着起身，张嘴喘息时吸进一口冷空气，他捂着嘴咳嗽，手心里有些湿润，他张开手一看，咳出血了。
柴戈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努力让自己看着像没事人，他走向楼梯，眼睛注意着触手的东西，他好像被吓到了，触手蜷缩在脚下，柴戈看他的时候大头还低了低。
柴戈没说什么，他顺着楼梯上去了。
到了一楼刺眼的光照得他闭上了眼，柴戈感受着光，耳机突然有了声音，他连忙按住耳机仔细听，隐约听到了苏锦程的声音：“什么东西我说你什么？”
“苏锦程！”柴戈连忙开口。
“柴戈?”苏锦程声音惊讶，“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呢？”
“我们”声音中断，柴戈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柴戈担心他们，但他自己情况糟糕，是没办法再下去了，他一边关注着耳机的情况一边朝外走，等他走出研究院时外面围了一圈全副武装的警察，柴戈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针麻药放倒了他。
柴戈再醒来时眼前是医院的天花板，想到汪庭宇他连忙坐起来要去找他，一只手按住他，柴戈回头，袁明志像是老了很多，下巴上胡子没挂，他声音疲惫：“别乱动，你肋骨断了一根。”
柴戈老实躺好，问：“汪庭宇和苏锦程呢？”
袁明志没说话，柴戈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死了?”
“那倒没有。”袁明志提起了一点精神，“他们比你好多了。”
“那他们在哪儿?”
袁明志沉默了会儿，他打开矿泉水递给柴戈：“你